“有的，彻底粉碎了，什么残骸都没有留下。
宗门已经收取他们的残魂，莲藕造体，重新复活，一切重修。”
“啊，这还不错，还有机会！”
白染墨好像犹豫了一下，又是说道：
“有的，临战退缩，表现不佳，宗门放弃了他们！”
叶江川一愣，这放弃？就是不复活了？死了就死了？
好像看出叶江川的意思，白染墨点点头说道：
“对，死了就死了！
而且还是法相真君，法相之下，若无特殊表现者，基本全部自然归入轮回。”
“多，多少人？”
“一百多万吧！”
“啊，这么，这么多人？都死了？”
“是啊，法相才救了一半，更何况法相之下？”
“可是，可是，这都是人命啊，这么多年修炼出来的，这么多人……”
“叶江川，记住了天下大地，所有众生，不过蝼蚁，十年凝元，五十年洞玄，三百年圣域，千年法相而已。
天地有劫，去其糟粕，优胜劣汰，留下精华。
所以，不成道一，终是蝼蚁！”
话是这么说，但是白染墨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
叶江川许久无语，最后说了一句：
“修士如草，性命如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