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事压在心里总是一件令人哽喉的事,所以在不经意再遇的时候,有时不知何处来的勇气,就这样脱口而出的问了对方。
格格在去休息处倒水的时候,发现饮水机已经没有水了,她不想求助于那些异性的文职人员,所以她开始自己换水,一双有力的手接过了她手中的纯净水水桶。
“我来吧!”说话的是小猫,格格也没有什么吃惊的,只是心中那种很想问一下小猫有关他的那个病的事。
“你的病好点没有?”对于格格突如其来的询问,小猫愣了愣。
“我的病?我有什么病?”小猫有些闪躲地回避格格,格格越发觉得心里难受。
“我根本不知道你有什么病,我只不过是代狩谷犬子问你而已,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说完,格格脸上尽是漠然的表情,极力掩饰着自己心中的伤感,倒了水以后就这样从小猫身边走过。
看着格格离开,小猫有些难过却无言以对,kiki一直在大厅里,他们两个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她知道格格提起了什么,他们两个人这样心照不宣的感觉让kiki觉得心里多少有些难过。
小猫回到办公室,发现格格还给他的金鱼似乎生病了,他处理了一下却没有效果有些着急,格格正好路过看到了,叫过正好走过来的kiki,让她拿了治疗金鱼的药给小猫,顺便让kiki告诉小猫就算是金鱼也会得传染病的。
kiki只能答应着来到小猫的办公室,把药递给小猫说:“小猫哥,我姐叫我交给你的,这是金鱼传染病的药!”
小猫迟疑了一下,朝kiki笑了笑,觉得kiki一定知道他跟格格之间的事,他有些尴尬地说:“哦,好,谢谢你,小公主!”
说着,小猫把药倒进鱼缸,没过多久,金鱼果然就比先前好了很多,小猫显得很高兴,连连对着金鱼叫兄弟,他却不知道有些事他按着自己的想法做了难过的人不只格格一个。
kiki看看那鱼缸里仅剩的一条金鱼说:“小猫哥,你真的放弃我姐了吗?还是你心里真的有些事不想说给我姐知道呢?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为什么非要这样瞒着我们每一个人呢?我真的不想看到我姐伤心难过,能不能把这件事说出来?或许很多事并没有那么绝望呢?”
小猫沉默不语,看了看kiki把鱼缸放在了窗台上,看着小猫kiki只能又对他说:“我知道我不该管你们的事,可是小猫哥我怎么可能忍心看到你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能够帮到你们。我想在我受伤的时候你们一定知道我原来有从原始森林带出来的血液病,以前我从来没有告诉过除了那几个一起进过原始森林的姐妹,因为治好的希望很小,我想我当时的心情和想法跟你现在一样,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够帮到你,必竟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奇迹存在的!”
听了kiki的话,小猫却没有接受kiki的看法,他无奈地看看kiki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说:“小公主,你管得可真多啊!我说你能不能先解决你跟火点之间的问题,然后再来解决我跟你姐的问题好吗?”
听了小猫的话,kiki知道她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她笑着摇摇头说:“小猫哥,你可以这样回避,但是你不愿意的原因是不会逃出我所说的范围之内的,你说对不对?”
小猫听着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他最终还是对kiki点头了,既然有这样的表达了,kiki觉得已经不用再持续说下去了,勉强别人总是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好,那我知道了,小猫哥这种心情我有过,我明白你的感觉,放心吧,我会帮你劝我姐的,但是当你自己愿意说的时候,千万不要再让我姐难过了,好吗?”kiki是很真诚的,她相信凭她在国际刑警科的付出,小猫一定会像其他人一样信任她答应她的。
听了kiki的话,小猫也是很真诚地点头说:“谢谢你,小公主!”
没过多久,消息就过来了,那四个黑帮老大几乎在同一时间退了酒店的房间,并且都是决定要离开香港了,同时去泰国查昆龙的于樵已经到了香港,这样一来,在香港似乎再待下去也没有意义,所以于樵也只能回北京了。
火点跟于樵是第一次真正接触,他不像小猫跟展骥跟于樵有过案件的接触,所以熟悉程度没有他们高,在于樵要回北京的时候,他却要跟kiki有任务,所以不能去送于樵。
于樵早就听闻火点是香港警局的枪神,所以他也有了跟火点切磋一下枪技的想法,只可惜只能等待下次有机会再完成了,但火点却认为如果有机会再见的话,来一个中港交流其实也是可以的,并不用什么都当成是切磋,反而变得少了比赛的真正意义。
走到走廊边通向办公室的过道,火点向于樵道别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kiki也向于樵道别说:“于樵大哥,请帮我向哈察莉问好,祝你一路顺风!”说着,她也随着火点向办公室走去。
跟小猫擦肩而过的时候,kiki带着半开玩笑的意味说:“小猫哥,你是不是现在去见一下狩谷犬子呢?走了以后想问什么就难了!”
“小公主,拜托你别告诉你姐,我想知道她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小猫这一次再也没有对kiki逃避,因为他知道不管瞒着谁都不能瞒kiki,不然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kiki笑着点头说:“明白,小猫哥,你去吧!”
微笑着目送小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