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sir在前面听到了,忽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来说:“kiki,问你个问题,虽然以前的事过去了不应该再提,不过我觉得这个问题我应该知道一下!”
“头,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以前的事不会是我的困扰了,所以你问什么都没关系了!”不知道段sir会问什么,所有的人都有些心里为kiki捏把汗。
段sir点点头说:“那天在展览中心,我听你说,mike是美国的枪神,看来这个枪神的定义还不是那么简单的对不对?mike看起来似乎很厉害,不然当初盗蓝色圣女之泪时美国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损失,kiki,你应该解释一下这些疑问!”
kiki没有马上回答,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凝滞,但是很快淡淡地笑笑,点点头很认真地说:“头,你说得没错,mike的枪法的确很不错,要知道他可以随心所欲打中你他想要的部位,他这个人的确是很厉害,甚至可以说是警界的全能,只是这个人很可惜的地方在于他太以自我为中心了,就算是错的他也会做到底,因为那是他想要得到的,所以最终会有这样的下场,也是他罪有应得。”
对kiki来说,那个恶梦已经结束了,在mike再也不能站起来动她动任何人的时候,她就已经解脱了,虽然曾经受过伤害经历过痛苦,但是现在必竟已经不同了,重生意义重大,不能轻易放过。
在她想的时候,格格的话打断了她:“你呀别说了,你被他害得还不够啊,差点就死在他手上了,难道以前就那么没有机会对付他么?”
kiki还是笑着摇头,很多事怎么解释呢,过去了她不想多提,不是段sir提起,她真的想尘封起来,但是疑问还是要解开才行。
“以前要是能对付他,蓝色圣女之泪就不会那么轻易地落入他的手中,他是一个很有背景的人,如果先不攻破他那些支柱,单凭这样解决他就显得太草率了,已经有历史证明过曾经的草率了,所以不可以再有下一次,后来的事都是为了对付他才决定的。头,已经结束了,不是吗?现在再来谈枪神的定义只能说,mike的确也有他的强悍!”
谁也没想到在她说完以后,火点也会接上来说话,只听他说:“其实kiki说的没错,mike的枪法果然很不错,相比之下我的枪法真的微不足道了,但是像mike这样的人,有今天真的是罪有应得!”
kiki觉得火点能这样想,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有些话不用多说,相视而笑的时候就已经可以说明一切,只是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懂她的心。
一旁的段sir忽然对了大家高声说话,惊来了所有人的注意:“都给我听着,都给把枪法给我练上去,别丢我们香港人的脸,听到没有!”
虽然这点并不容易,总有天分和努力结合,但是大家依然一起非常认真地回答他:“yessir。”微笑过后,留下的是心的融合,他们是一个整体,他们代表了国际刑警科不是吗?
假期,似乎就是几天的事,像小猫这样乐观的人这一次也有些叹息,因为结束了短短的几天假,他跟格格就要恢复原样,再也不能每天黏在一起。
其他的人都已经长大都是不是会抱怨这些的人了,但是同时苦叹的却还有kiki,只因为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要有考试,虽然她不害怕考试,可是考试前的煎熬每次她都被会折腾得不像人,已经啃了三天的高级督察升级考试的书了,头都快炸了,脖子都酸疼,真是不想再看下去。
她不喜欢这样的日子,宁愿忙碌得没空思考的日子,也不需要像现在这样等待,等待着考试那一刻的来临,就算不是难事,过程终究会令人难耐。
格格刚才已经打过电话来了,她就知道kiki的耐性不是那么好,怕她偷懒,一天要打三个电话过来,好在最近国际刑警科没有那么多的案子要查,不然kiki真的怀疑格格有那么时间吗?
体能测试和各方面的特殊考试她都不怕,笔记是很麻烦的,虽然不会难倒她,可是一个星期的时间啊,换了别人早就吓得不知道怎么办,而她却并不是那样悲观,可是看书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脑袋在想什么。
在美国的时候警察考试几分之差她输了现在在澳洲的好朋友手上,她没有在意过,因为以前她根本没有全身心去考试,本来就是赌气的事,而现在却不一样。
火点每天都会打电话来,似乎也知道她不是那种很有耐性的人,换了火点可能kiki在这个星期绝对不会有他半点消息,好在现在是她考试,所以有时候火点还会帮她解决一些她不明白的问题,可是见不着面,有时候她会觉得少了些什么,她又怕火点会说什么,必竟现在还是挂名师傅,所以她没有偷偷溜到国际刑警科去看他。
她几乎怀疑自己会不会失去知觉也没人管她,她其实是个很好动的人啊,就这样闷着等于要了她的命一样,可是自己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关在家里三天了,只能面对那些升级考试的书还有一些常见例题的解释,乏味中的乏味,还好可以摆弄一下自己以前积累下来的指环,饿了就自己煮面吃,这样的三天,她的心早就飞到外面去了。
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书猛地一甩,走出房门,倒在沙发上不想动,看看台灯边的电话机,无奈地摇了摇头,舔了舔嘴唇。
她正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虽然觉得有什么声音,仔细一听,原来是自己的电话在书桌上叫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