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凡真的表哥消失后，冯凡真实在还不出端木风累的钱，于是按照合约，长期在兽医院做事，听端木风累使唤。俩人只是在同一间卧室睡，在同一张桌上吃饭，并没有什么交集，好像两个陌生人一样相处。
“唉，我现在被迫在这里做事，不能去考大学，母亲却是一点都不懂，静静地呆着，好像世上只有她一人一样！”冯凡真来到母亲的病床前，告诉母亲她现在的处境了，可是，母亲根本就不知道。
冯凡真伤心地离开医院后，到商场购买了生活上一些物品，坐车回兽医院。
端木风累见冯凡真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冷冷地对她说着反话：“你回来得真是够早的，来住院的动物都饿了！放下东西后，到动物病房去，那里有只小绵羊来住院，喂一些干草给小绵羊吃！”
“好的！”冯凡真暗叹了一口气，于是放下采购回来的物品，嘴里嘟嘟囔囔地说道，“我就跟女佣人一样，不但要照顾动物，还要照顾生病的鬼，唉！”
三个住院的女鬼，见冯凡真被端木风累使唤来使唤去，比女佣都不如，于是在冯凡真进右厢房时，对她说：“我说丫头，你这落入端木医生手中，过得很郁闷哟！”
冯凡真伤感地说：“我原本就是欠了你们医生的钱，你们医生估计我还不出，就拿来当个免费的使唤丫头！”
“估计也是！端木医生为人吝啬苛刻，要不怎么有着这么端正的长相，身边都没一个女人？”
“哪个女人愿意嫁给这种人，除非……”
三个女鬼见冯凡真越来越伤心的样子，忙改口：“丫头，可能你跟端木医生有缘份！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跟端木医生睡在同一间卧室，总有一天，端木医生会爱上你的！”
“……”冯凡真心真是端木风累爱上自己，还不如当个使唤丫头算了，过一天算一天。
冯凡真喂了动物，端药给三个女鬼吃后，回去弄晚饭。
冯凡真做好了晚饭，来叫端木风累去用餐。
端木风累此时正抱着一只因受伤在兽医院住院的小狗，亲亲热热地逗着它。
冯凡真忍不住说：“医生，我见你对狗最好！”
冯凡真的言外之意是端木风累对畜生比对人和鬼都好！
端木风累望着小狗，脸上的笑意满满地，说：“当然，狗最听话，最通人性！”
三个女鬼也觉得端木风累对狗比对她们好，一个女鬼不服地说：“医生上辈子一定是狗！”
另一个女鬼说：“医生以后应该娶一只狗为妻！”
第三个说：“医生的儿子，小名估计起为狗生！”
三个女鬼原本一天不争不吵好像就活不了一样，但说起讽刺端木风累的话语，让她们感到特别开心。因为端木风累收她们天价的医药费和住院费，让她们多年的积蓄已见底，好像一下回到解放前。
冯凡真跟端木风累吃过晚饭，天刚黑，一样样地收拾碗筷。
“请问医生在吗？”
因为端木风累没下结界，一个显得年老体衰的男鬼来到兽医院的门口，踏进来问。
端木风累坐着喝茶，他抬起头，问那老鬼：“什么事？”
“医生，刚才我腾跃时，一口真气上不来，从半空掉下，手擦伤多处，能帮我上药吗？”
端木风累冷冷地问：“你有钱吗？”
“我没有钱！”
“那么请回吧，我不免费帮鬼看病！”端木风累说了这话后，站起来，披上白大褂，到住院病房去巡视住院的动物和三位女鬼。
冯凡真见那老鬼手上血淋淋的，在他转身要走时，叫住他：“这位老先生，我帮你止血后再上些药吧！虽然我不是医生，但看多了医生给病人止血上药，多少也会弄一些！”
“那感情好！”老鬼感激地坐下，由冯凡真帮他处理伤口。
冯凡真虽然是第一次操作，但因为看多了端木风累做，老鬼手上伤口的血止住后，涂上药，然后包扎起来。
老鬼见自己的伤口得到处理，开心地感谢冯凡真：“谢谢你了，我没钱也帮我处理伤口，心真好。这样，我这里有一粒种子，种上后，可种出一个可爱的宠物，送给你吧！”
“可种出小鬼的种子？真有趣！可是这么有趣的种子，您还是留着吧！”
那老鬼叹了一下气，无奈地说：“我投胎的时间快到了，留着也没用！”
“老先生，您下辈子抬胎到哪里，到时候我将这粒种子送去给您！”
老鬼说：“不用了，我下辈子投胎为猪，因此……唉……”
冯凡真听到老鬼这样说，于是留下了这粒种子。
老鬼走后，冯凡真收拾镊子和纱布，无意中一抬头，见端木风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冯凡真乱动端木风累的东西，心虚，于是低着头，将东西放回原处。
“我这兽医院正缺一个护士，想不到你对护理有兴趣？”
“没有，我只是……”
“从今晚开始，你自学护理知识！”端木风累从书架上抽了一本护理方面的书籍，丢给冯凡真，然后又说，“有不懂的，问我。还有，我每天教你一些护理方面的操作技能，不能偷懒！”
端木风累走后，冯凡真瘫坐到地上，喃喃说道：“使唤丫头、女佣、清洁工、护士……我的天，每天要做这么多事呀！”
冯凡真自从见到长相阴柔的凤落尘后，心中喜欢和想念着的，是凤落尘。她盼着凤落尘能经常来兽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