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你怎么样?你还好吗?”
“修,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
“可是……”
“没事的,我就是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寒,我知道你像一个人静一静。我保证不会打扰到你,可以吗?”
“修,你……”
“寒……”
就这样一直这样尴尬的坐着……坐着……坐到就这样一天过去了。我突然起身往外走去,修紧张的追上去说:“寒,你去哪里?”
我微笑的抿了抿嘴,看呆了修。“我只是出去走走。”还没等修回答,就继续往前走了。
她的背影,有些孤独,落寞,还有深深的倔强。望着慢慢变小的背影,修好像感受到什么似地,大步朝着我的方向跑去,“我陪你一起去!”
我的背影那么一刻僵住了,随后自然的侧首,说“哦,那好啊。”“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我悠然坐在一条小河边,脸上吹着干冽的北风,望着几近干枯流水,楞楞地发出了一声感慨,半响才反应过来,不由在心底嘲笑着自己居然还有做哲人的潜质。
也许是前些时日抓紧每一分钟调息养神的原因,最近虽然没有这般拼命,但已然养成了静静地一人沉思的习惯。我时常便会独自一人坐在草地上发呆,或是思索着近来的事情。
命运是如此的飘渺而难以捉摸!就如脚下的这株野草,也许它能安度晚年,也许明天它就会被牛羊吞入腹中,也许它下一秒就会被自己一把拔出来。难道这就是弱者的命运吗?
自诩为万物之灵的人呢?是否也如这株小草那般脆弱?有人吃饭咽死,有人一交摔死,有人被人撞死……世界上稀奇古怪的死亡方法说明,有时人的生命与脚下的蚂蚁一般不在自己掌控之中!
凝望天际的一丝白云,我有时也在心悸:此时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人们是否也正在兴致勃勃地观察着他们脚下的这群蝼蚁?那他们对这些蚂蚁的态度是视为可随意践踏的草芥,还是不屑一顾的虫子?……
“寒,干嘛呢?”
“哦,没事,我在想事情呢。你找我什么事?”我从思索中回过神来,连忙说道。
有些事情本身我们无法控制,只好控制自己,想要超脱普通生命的轮回,只有掌握更强大的实力!我微微冷笑,以此结束了自己的幻想,为了掌握自己的命运,我心中更加坚定了力量的追求。
“嘿嘿,还记得跟你说的玄蜂的事吗?我最近一直在密切关注着,不过,我前两天发现了一个百年难得一遇的现象,想带你去见识见识。”
“玄蜂?是什么现象?你不怕危险吗?”一想及玄蜂那恐怖的攻击力,我不由一阵头皮发麻地问道。
“呃,那个,呵呵,我用的是这个。”修得意洋洋地从身后掏出一个两个望远镜来,看那型号似乎还是军用型的,耍宝似地向介绍道,“现在是科技时代,当然要追赶潮流啦。这个,俄罗斯yukon红外线望远镜,晚上用,五百米内玄蜂的翅膀都清晰可见;这个国产的极品军用7*50,白天用,两千米内包你满意。”
“你从哪弄来的?”我好奇地问道。
“呃,借的、借的。”修尴尬地笑道,因为这个借并不是普通的借,而且他自借了之后一连七天都被附着其中的“怨念”害得直打喷嚏。
“去不去?我可跟你说,那场面绝对的惊心动魄,绝对的千载难逢,包你看了之后…还想再看!”修在一旁推波助澜地蛊惑着,可惜最终发现自己的汉语水平太低了,连三个成语都凑不上来。
“好吧,我跟你去看看。”我终究抵不住好奇的诱惑,一口答应道。
我们打车出了市区之后,两人就放开了步伐在广阔的草原上飞驰起来。只见两道暗淡的人影如一阵风般穿梭于草原中。
一路上,修总是以保密为由,并不对我说什么。两人从晚上十一点足足狂奔到了凌晨三四点,才慢慢地停下了身形,修仿佛做贼般轻灵地向前小心翼翼地小跑着,脚下如灵狐般不发一声。
我心知目的地已然到达,看着他这般小心,不免暗自好笑。但想及这玄蜂的恐怖也头皮发麻,于是也收敛着身上的气息悄然向前潜去,神识却已然早一步朝四周探查而出。
眼前是一片奇特的荒漠,四周光秃秃地不见一丝绿色,脚下黑褐色的荒原上碎石遍地,却不见一块碎石能超过拳头大。远远地传来一阵阵“呜呜”的怪啸声,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越走越近时,耳中的怪啸声也越来越清晰,仿佛是无数蜜蜂狂乱飞舞的声音通过扩音器扩大了数倍一般,直直地钻入那一刀耳中,撩拨着我的心神。
“呜呜……嗡嗡……”声音的分贝越来越强,更怪异的却是这杂乱的声音竟然令我坚定的心神渐渐地起了烦燥之意,我的心跳也仿佛在随着这一阵阵强劲的啸声嘭嘭地直欲冲出胸腔来!
“呼……”我不由深吸一口气,闭目调息了半响,才以强悍的精神修为强行将心中的烦闷压抑下来,燥动的真气也渐渐地归于平静。
“啊!”但眼前的景象却令我勉强恢复平静的心灵突突地狂跳起来,脑中更是一片惊诧与骇然,一声惊呼还未出口就被修捂住了嘴巴!
出现在面前的是一道深达十数米东西走向的大峡谷,两人就在这峡谷的入口处,谷内情形一目了然。却见狭长的裂谷内是一片毫无生机的碎石地,但此时峡谷上空却密布着一道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