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邪和香柳快回到了丞相府,就偷偷摸摸的往后门走去,当她俩蹑手蹑脚的翻了进去之时。
“去哪儿啦?”只见她的丞相爹爹就在他们面前站着。
苏浅邪闻言一个战栗,哎呀我靠。“呵呵,爹爹好巧啊,你也在啊。”
“这是在我家后院,你是我的女儿,我在自家后院看见自己的女儿算巧吗?”苏闲庭煞有介事的指了指院子。
“呵呵,我这不是在找话和您说嘛,”苏浅邪笑嘻嘻地说道,“谁知你这么不解人事”当然,这句话她可不敢大声说出来。
“你一个女儿家,不在闺房里绣花弹琴也就罢了,一天出去鬼混什么啊!”苏闲庭看着自家女儿笑嘻嘻的脸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出口。
“洛城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况且你说,若是我对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的洛城都不加以了解的话,以后传出去,说丞相之女,空有一副好容貌,却连一点常识都没有,这丢的可是爹爹您的脸啊。”苏浅邪无视苏闲庭严重的神色,理所当然的开口。
哪知听到苏浅邪一套讨好的话之后苏闲庭却是气愤更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罢,又去扒了哪家公子的衣服,我好准备好礼品去登门道歉。”
苏浅邪抽了抽嘴角,老爹啊,你要不要这么了解我啊,“我,我没有啊,我那是那种人啊?呵呵。”
“笑,你还好意思笑,你是不是那种人我还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是哪根筋搭错了,好好地一个文武双全的天骄之女,什么好的不学,偏偏喜欢去扒别人的衣服,小的时候爹爹不管你,以为你只是顽皮,小孩子之间玩玩就算了,以为你长大了会改的,哪知你现在非但不改,反而变本加厉,要是一般人也就算了,那轩辕空颜的衣服是你能扒的吗,那四王爷,五王爷的衣服是你能扒的吗?”说罢还戳了戳苏浅邪的额头,“你说说,这洛城,除了皇上和你哥,还有哪个男子能幸免于你的毒手啊。”
此刻的苏浅邪不敢接话了,她是深知他老爹唠叨的本领啊。
结果是苏浅邪一边捂着自己已经堵满茧的耳朵,一边感叹,不愧是闻名朝内外的齐国丞相啊,就他这三寸不烂之舌,对手没被他说死也会被自己耳中的茧给堵死啊。不过刚才老爹的话却是提醒了她,对啊,这洛城,除了皇上和今天那个男子以外,还有自己的老哥没有被自己扒过衣服,难道,除了会是一场百合之恋的结局以外,还有可能会是一场luàn_lún之恋?这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就自己老哥那高冷的样子,虽然对自己很好,但都已经和他生活了十几年了,再和他一起过下去,她还怎么去认识新事物啊,再加上自己老哥那不解风情的样子,苏浅邪忍不住摇了摇头,她可是记得上次邻国公主主动献身是那悲惨的结果啊,他那样子,知道的说他不近女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短袖呢,对,说不定就是。
所以,还是先不要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了。
第二天,苏浅邪再一次成为了洛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传闻丞相家的嫡女,不但好男色,现在更是惨无人道,就连女子也不放过,就在昨晚,上至官家小姐,下至流浪的女子,大到厨娘,小到刚出生的女婴,都无一幸免的被她扒了衣服。更厉害的是,在李大人行房之时,她突然闯入,直接把李大人吓得不举啊。
苏浅邪听到香柳带回来的最新消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李大人不举了?真的吧!想想还有一点小激动,谁叫他都五六十了还不消停呢,她这简直是在为民解忧啊。从此,世间又要少多少女子免瑵他的毒手啊。
“你这逆女。”苏闲庭一下早朝就往苏浅邪的院子赶去,“昨天晚上才教导你一番,你怎就不知悔改?”
苏浅邪看着正在气头上的苏闲庭笑了笑,“爹爹,又是怎么啦,你是不是又听到什么了,我可是一直待在这闺房之中没出去啊,”
看到一脸无辜的苏浅邪,苏闲庭有些无奈的抚了抚头,“你还装,李大人都去告御状了。”说罢还气愤的来回踱了踱步,“要不是再过几日就是九王的接风宴,你现在还能这么安逸的躺在这儿?”
“九王?”苏浅邪表示不知道,
“那不关你的事,反正你这几天必须好好待在房里哪儿都不能去,待会我会叫影卫来看着你的。我劝你最好老实点,皇上可是亲自点名要你去参加宴会了。要是到那时你还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啊,爹爹。”苏浅邪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己爹爹难得语塞的样子,“要是到时候你不帮我兜着的话,我就天天缠着娘亲,看你到时候一个人怎么办?”说罢,还对着苏闲庭有恃无恐的摇摇头,一脸的得意样。
对于这样的苏浅邪,苏闲庭是实在没什么办法了,要知道,他最怕的就是自己纯良的娘子被她给缠住啊,想想上次,他就罚了香柳几棍,结果苏浅邪纠正她天天缠着自己的娘子,哎哟,那阵子可是憋死他了。心里是那么想的,嘴巴上却不能表现出来。“你别以为用这招还有什么用,告诉你,到那天你如果不安分点,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说罢就气愤的甩袖离去,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遇到这么个女儿。
看着苏闲庭的背影,苏浅邪瘪了瘪嘴,哎,自己的老爹啊,还真是沉不住气,难堪大用,难堪大用啊。可此刻的苏浅邪似乎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