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想起,如果这牛排能吃,那么不知道这牛排是几分熟。
胡思乱想间,有人砰砰敲门。
不用问就知道,能够这样毫不客气地敲门的除了那位送货的,就只有孙志轩了。我一边暗暗祈祷他找我来不是为了那女人的死,一边走过去开门。
他看上去疲惫不堪,一句话也不说就往沙发上一坐,拿起我的水杯就咕咚咕咚喝下去,随后一抹嘴,问我有什么好吃的。
我没好气地回答他:“我也挨着饿呢。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我今天跑了很多地方,询问了两个女记者,一位女法医,一位女护士……”他又喝了口水,有些不满地瞪了我一眼,“给点儿面子好不好?别一副没有兴趣的模样,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这几人怎么说吗?”
我双臂交叉,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客气地对他说:“我说过我不想被卷进去,我恐怕已经在危险中了。”
“得了吧,要是真像你所说,你早就不可能站在这里了。”
就在这时,我们都听到外面传来一声闷响,声音不大,却足够使我们听到。“糟糕!”孙志轩嚷起来,“我怎么听着像是汽车爆胎的声音。”
我们出去后,发现他的汽车轮胎果然瘪了一个。他骂咧咧地踢了车身一下,气呼呼地围着车子转了一圈。“无缘无故的怎么会爆胎?真是奇了怪了。幸好我车上有备胎。”说完他摇摇头回了房里。
我没有这么快就进屋,而是沿着绕院子耸立的高大树篱看了一圈,因为在孙志轩骂咧咧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了周围有什么动静。只是,我走了一圈后没发现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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