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软疼痛的包裹住他的时候,她觉得好似包裹住了整个世界。
十二月的天,周遭寒冰地狱一般,计软只是发寒。又是滚烫。
冷的是身体。
然而内里又恍若入了化境,或轻或重研磨,堪并垂杨摇曳,盈盈露滴,好渗淇竹淋漓。唇含珠,半吞半吐而不舍,急三抢,或进或退而不停。……
赵大赖是四年没经人事了。这一经便没个休止,计软本还指望依着赵大赖的脚程,或能在天黑之前赶回到营帐去的。岂知这一开了个头,直到月色渐渐升起,拂拂夜风,吹得那河岸上败苇丛芦沙沙乱响。赵大赖还没消停。
计软哭着求了他多次他也置若罔闻。眼见着黑夜上来,冷气也渐渐凝聚,计软冻的已有点瑟瑟发抖,他才急冲了多下,停了下来。给她穿好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