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府的老三看到事情急转直下,知道今日已无法再奈何得了这李长声,他心中痛惜小师弟背叛,亲手杀掉他之后已是万念俱灰。
老三高高跃起复又将脱手的钢刀抓在手中,头上脚下向李长声俯冲下来,悲愤之余声高声叫道:“我先把老贼缠住,你们几个速回天音府,报于掌门知晓”!
李长声看得真切,双臂左右一晃间,已把老三的来势消解,如胶似漆内力运转,将老三一带,老三已经像一个陀螺般原地滴溜溜打起转来,老三被他带的一时止不住旋转,惊惶之下钢刀遥遥伸出护住全身,李长声见他防卫的严密,侧身从老三身旁掠过,扑上了另外一人。
这人原本还想回护老三,见李长声径直向他扑来,也不闪不避,潜运全身内力一刀向李长声直直刺出,只觉刀尖一沉,竟然无处着力,他心叫不好,还未来得及变招,头顶感到一痛已经没了意识。
李长声一脚踩在这人刀尖之上,紧接着又踏破了此人的天灵盖,飞身又是一掌攻向另一人。
老三借着身体旋转,渐渐把李长声的如胶似漆掌力消解开来,他看到己方只剩三人,心急如焚,厉声叫道:“你们两个快些逃罢,天音府的弟子们可不能全折在了这里”!
李长声仅用一招便又扬掌杀了一人,听得脑后风响,回身又与老三斗在了一起,仅余那一人不再恋战,高高跃起向府外掠去。
老三虽然刀刀拼命,却也不是李长声的对手,三两个回合之后便被李长声的千丝万缕手搅断了双腿,疼的头上青筋凸起,在地上来回滚动嘶吼,李长声直接将一个尸身扔到老三的身前,难掩心中得意,大笑道:“天音府的四代弟子们都在这里了,你数数看罢”!
李长声不知什么时间身后站了三个人,眼神中冷光烁烁,像三尊冰雕立在那里,老三看那尸身面孔正是最后逃走的老七,心下痛极,两手抓地一下下向李长声爬了过来,双腿渗出的血液跟着身体的蠕动向前延伸。
李长声两脚忽的踏出,只听见咔咔两声,老三的手掌已刺破了青石板,深深陷入了下面的泥土之中,此时剧痛才传递过来,老三浑身颤抖,想要拔出手来,奈何双臂尽断,已没有了一丝气力,他尽力扭头向上瞪着李长声,脸憋得通红,口里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李长声静静地看着他,目光中似乎流露出一丝怜悯,缓缓说道:“牵引对方兵刃伤及自身,是如胶似漆掌的精髓所在,你杀老十却是杀的错了”!”
老三听到李长声如此一说,如五雷轰顶,憋在胸口的鲜血终于喷了出来,他自知无力再战,忍住剧痛大叫一声,“老贼”一个翻滚,滚出一丈多远,来到了小师弟身边。
老十的双眼还未闭上,嘴巴犹在一张一合,老三看的心痛,他的双手具已折断在了青石板下,抬起半截断臂似乎要抚摸一下老十,眉心忽然一痛,渐渐就没了意识!
李长声收回挥出的手掌,抬头看了看那三人,问道:“怎么,事情可已办妥”?
那三人对望了一眼,右手往左胸处轻轻一贴,躬身说道:“禀告老大,我们三人在南门外等到现在,那张月却是还未来到”。
李长声轻“喔”了一声,心念转动间两眼亦是跟着骨碌碌急速旋转,冷哼一声说道:“这小妮子本就是精得很,没料到如此周密的计划,也被她看出了端倪!这小妮子已经身负重伤,料也逃不到哪里,速速去追必然还能追得上”。
李长声说完此话,看着满地尸体,心下懊悔不已,他原本计划的就是一石二鸟之计,趁张月重伤不能再用武功,驱来她平时使用的车马,让她半夜乘车出城留下畏罪潜逃的痕迹,他再在城外设伏将其狙杀。
如此一来既将这次城主府的屠杀安放到了天音府的头上,给天音府埋下了天大的祸患,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抓了常倦,得了那引魂石.....
李长声看了看场中状况,一跃之下冲天而起,便向府外掠去,叫道:“跟我走”!那三人看了看尚在昏迷中的杨笙与王梓恒,对视了一样,旋即追了上去。
四人一前三后向城外飞驰,看路径却是直往北门而去,四人赶到北边城门之下,不待城门守军主动上来盘问,李长声一把抓过一人,厉声叫道:“六两酒肆琴伎张月可曾从这里离开”?那军士突然遭此一问,一时回不过神来,重重摇了摇头,待再抬起头来
李长声已率领三人不见了踪影。
李长声等人瞬间突入东门抓过一人问话之后,复又折而向西,在西边城门之下得到肯定答案之后,不待军士开门便一掌劈掉了城门锁链追了出去,四人急往西行,瞬间便已追出了十余里路程,回头再看那云州城时,城头之上已燃起熊熊火把,来回奔走的甚是迅捷,似乎在调兵遣将一般。
李长声等人瞬间突入东门抓过一名军士问话之后,复又折而向西。在西边城门之下得到肯定答案之后,不待军士开门便一掌劈掉了城门锁链追了出去,四人急往西行,瞬间便已追出了十余里路程,回头再看那云州城时,城头之上已燃起熊熊火把,来回奔走的甚是迅捷,似乎在调兵遣将一般。
那三人始终与李长声并肩而驰,一人张了几下嘴巴,却没有说出话来,心中正思索如何让开口之际,李长声冷冰冰的话语声已然传了过来,只听他淡淡说道:“城主府中我留下了两人性命,你们道是为何”?那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