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很好奇。”
女人不在意韩过的敷衍，聊天总有股随意的气场又能引导话题似的。
“你的爱人女神我”
女人开口。
韩过反正很放松嘛，喝了口酒，笑着询问：“很不错吧？”
“呵呵。”
女人笑出来：“很不谦虚啊。”
韩过摊手：“没问句嘛？”
女人笑了笑，点头开口：“是很不错。不过，局限性还是有点大。让人不太能投入信任。”
示意周围。女人开口：“韩国的电视剧市场就是这样。普遍还是家庭主妇居多。当然如今越来越多的男人，年轻人也会追
韩过点头：“我的就是啊。很多男观众的。普遍是年龄层比较低的，又不至于太低。”
“呵。”
女人似乎习惯了韩过的臭不要脸，又要了一杯啤酒，也就理解点点头：“所以我好奇，也期待。你下部戏还会不会是idol主题的。毕竟这种冷门题材和领域……”
“冷门吗？”
韩过打量女人：“你……你好像很懂似的。”
女人点头：“我不敢说很懂。但是我说了，家庭主妇是韩剧的主要观众。所以我有发言权。”
韩过坐直身子。干笑：“那你在纽约的时候也是认出我了，想和我聊聊。给点意见？”
女人不置可否笑了笑：“不吐不快吧。算是点担心。”
韩过一顿，轻笑叹息喝了口酒：“你也担心。连你一个的都担心。我真是……”
女人惊讶过。韩过仰头将酒喝干，刚要说话手机响起。拿起眼。犹豫一下，电池抠出来。反正这回是三星的了，不用螺丝刀专业工具之类的了。
“我有那么让人不信任吗？”
韩过负担笑着人：“我从来不是一个喜欢炫耀的人。可我发现原来这个社会越来越不含蓄了。你不自己去四处吆喝你有多少丰功伟绩，这个社会根本就不会主动认可你的能力。”
女人笑着拿起酒杯和韩过的空杯碰杯，韩过摆手打断她，从服务生又要了杯啤酒，然后和女人碰了一下。喝掉一半。脸有点红了。
“我爱人女神成绩差吗？！”
指着女人，韩过皱眉叫嚣：“有线电视台，我一个外籍作家的电视剧成绩破纪录了，熟视无睹就算了！加入一个什么作家协会横板竖档的各种质疑！”
女人呵呵笑着：“你自己都说了，这个社会嘛。”
韩过：“讲理吗？社会什么时候颠倒了？”
韩过人：“我总认为，只有你比人强，你才有鄙视。俯视，调侃，质疑的资格。你做不到我的成绩，反而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反了天了吗这不是？”
女人忍着笑：“作家协会？不收外籍？”
韩过一顿，到底酒并没喝多到语无伦次失去考量的程度。摆手示意。韩过开口：“这不是重点。我只是抱怨几句。”
沉默片刻，韩过叹息：“原来以为在我们国家编剧地位低，现在来韩国发现也没强哪去。”
指着女人，韩过开口：“你们金秀贤李敏镐去我们国家做了一百来个广告走几个秀就圈了一堆钱，我们国家说什么了？我来这实实在在做出成绩，还各种考验。”
女人偏头笑。
韩过叹息点头：“什么都别说了。谁让我贱呢？非得来这边发展。”
突然低头出神，韩过上扣掉电池的手机。喃喃开口低语。
“不来……就没那么多事了。”
韩过人，扯起嘴角：“你说是吧？”
女人笑容凝固，疑惑打量韩过，眼神是己不过没聚焦。
女人沉默下来，笑了笑没说话。
感觉他是在说电视剧的事，感觉……好像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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