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瞪大了眼睛,惊讶道:“远哥,这事儿我咋不知道呀?”
我没好气道:“当时你睡着了,刘颖也知道这事儿,不信你问她去。”没想到这货还挺上道的,真的问刘颖去了。
郎越被我气的已经恼怒不已,已经到了快要爆发的边沿,,王明再这么一配合,他立马乱了方寸。郎越紧握着拳头,太阳穴上的青筋高高鼓起,朝我咆哮道:“我没有被他爆过菊。”说完,上来就要打我。
我心道:嘿嘿,果然中计了。赶紧拉了李涛一把,道:“快擒住他。”
李涛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欺身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郎越的丹田穴点了一下。郎越像泄了气的皮球,痛成了虾米状。
看来我还是小瞧李涛了,没想到他这一招比我的撩阴腿还要厉害几分。王明趁机把枪顶在郎越的脑袋上,让他不要轻举妄动。那七八名手下站的比较远,密室的光线又不太好,等我们制住郎越,他们当中反应慢的,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
等他们想明白时,一下子就乱了方寸,开枪怕误伤郎越,不开枪又怕我们伤害郎越,只好在那里胡乱大叫,威胁我们赶紧放人。
我对郎越恶狠狠地说道:“狗日的,还想跟我斗,以你那智商,怎么死都不知道,赶紧让你的手下退出这间密室,不然,咱们就等着同归于尽吧。”
我撤下他挂在肩膀上的手雷,立马拉开了保险,做了一个准备扔出去的动作。还等郎越下命令,他的手下因为害怕,有几人躲进了通道里。
我笑道:“看你找的些什么人,不知道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嘛。你要是多花点钱,找些硬角色来,我们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擒住你了。”
郎越咬着牙,眼睛里能喷出火来,道:“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后悔说出今天的话来。”
我从靴子里拔出军刺,在他裤裆里比划了一下,道:“我知道你这个人非常硬气,就算把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一定会让手下退出去的,不过男人都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害怕自己变成太监,你要是再不下命令,可就别怪我手上没分寸了呀。”
郎越以为我不敢动手,迟疑了一会儿。我把刀子直接捅破了他的裤子,他这才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恶狠狠地说了一句:“算你狠。”马上让手下们退出了密室。
我把拉开保险的手雷,扔进通道,只听到轰隆一声,整座城堡都颤抖起来了,塌下的碎石立马堵住了密室的出口。
王明嚷嚷道:“远哥,你这是干什么,堵住了出口,咱们怎么出去呀。”
我指了指郎越,道:“没事,有他在,谁也不会被困在这里。”
刘颖怎么也没有想到,如此被动的局面被我这么一搅和,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她眼睛里散发出异样的神采,说道:“怪不得郎越总是说你这个人太无耻,最会搅局,今天我算是领教了。”
我得意地笑了笑,道:“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要不是李涛关键时候使出了灵犀一指,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制住他。”
李涛挥挥手,:“别相互吹捧了,有力气还是问一下郎越到底对这里了解多少,怎样才能找到出口吧。”
李涛刚才使出的那一招是内家拳里的点穴功夫,用指头点在人身上的关键穴位处,可以使通顺的脉络变得不通顺,从而产生剧烈的疼痛感,这种功夫虽然没有武侠小说里写的那么神奇,却也是一种失传多年的绝技。
此时,我对他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这货不仅会配置稀奇古怪的毒药,还有一身不俗的功夫,就连郎越这种经过特殊训练的人,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制服,还好我们是友非敌,不然我肯定要头痛了。
郎越和我们一起困在密室后,好像认命了,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所知道的事情。这座城堡修建于十七世纪,是迈哈密的殖民者们修建的,他们希望有一天可以建立自己的国度,把压榨来的大部分财富当成军事储备,藏在了这里。
威廉姆是世界著名的探险家,曾来到过这里,并找到了宝藏。可惜,这么大一笔财富,不是他一个人能带出去的。万般无奈之下,威廉姆把这件事情记录在自己的随身笔记中,准备出去后,再雇人把里面的宝藏搬空。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威廉姆从这里出去后,并没有回来,而是去寻找库库罗文明遗址了。从库库罗归来后,他又莫名其妙的染上霍乱去世了,笔记也落到了他侄子的手中,七十年前他的侄子加入了纳粹组织,为了支持希特勒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来这里寻找过宝藏。
由于一路上太过凶险,等他们这伙人到这里时,只剩下寥寥数人。威廉姆的侄子在这间密室发现一个玻璃器皿,里面种着两株会发光的兰色花草。回到组织后,他将一株藏了起来,另一株用来做科学研究,最后罗遗址里的夜幽花。
威廉姆的侄子翻遍了叔叔遗留下来的日记,也没有找到关于这株夜幽花的只言片语。不过,他还是坚信夜幽花是他叔叔带回来的,因为所有历史记载中,几百年来只有威廉姆曾来过古堡和去过库库罗遗址。至于威廉姆为什么要把花藏在这里,而不去服用,至今还是个谜团。
二战时期,罗斯切尔德已经是世界上最大的家族,控制着好几个国家的经济命脉。曾有人怀疑,两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就是这个巨无霸家族在幕后推动的。战争结束后,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