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财主老爷呀,有钱人呐就喜欢你这样细皮嫩肉的。你就把脸弄脏一点,每天拿泥往脸上糊就可以了。”
“嗯。”
“还有呀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就直接跑啊。你这连二大爷家那条小黄狗阿黄都打不过的身板,拿块石头想吓唬谁呢。你七哥我可是皮糙肉厚很耐打的。”
“嗯,你还疼吗。”
“这点伤算什么,我可是要成为强者的男人。只是破了点相。就当挂了彩。”显然一个小乞丐说要做一名强者还是让人忍俊不禁的。
而此刻,他们的眼前出现了点点亮光,将这黑夜点缀的分外美丽。
前方的路黑暗,却总是有星星点点的亮光不是吗?
“呐,你看,萤火虫!好漂亮!”
傻丫头,我至今也不会忘记我和你看过的第一场萤火。
而那时候我还不明白,与其向往满天星辰,不如随手抓住眼前的萤火,简单,幸福,多好。
……
自由之都费登城的晚上,对于一些费登城的联邦警察来说注定是不眠之夜。雨势有点大。
而令人骇然的是在城郊一个破旧小屋竟是燃起了大火。并且还找到一具被烧焦的尸体。
眼前的这个高个子中年男子叫冈萨雷斯,此人在费登城是有判官之称的一名警察。不过此刻冈萨雷斯倒是一脸郁闷。“真是的,今天可是我女儿生日,竟是出了这种事,晦气。”
小警官阿布对于眼前的上司是哭笑不得。自从自己的这位上司小女儿出生以来,原本加班加点的上司变成了准时的回家党。要是见过他哄女儿的样子,阿布觉得自己指着他说这是赫赫有名的判官估计谁也不会信。
“现在是什么情况。”
“呃,发现的死者为男性,而虽然尸体被烧焦的有点严重,不过预估着死亡时间是今天中午12点到14点。身份倒是无法确定,不过现场找到了疑似死者的物品。此刻应该被送往了鉴证师那里。”
“那死因是什么。”
“死因的话虽然全身被烧伤,不过死因却是被一刀刺中心脏毙命。不过却是很奇怪,着火源竟就是这具尸体,并且这具尸体是由内而外燃烧的。给人的感觉就像,怎么说呢,像是自燃。”
“哦?自燃?对了小布,你是一名魔法师吧。”冈萨雷斯摸着下巴不禁沉思,而后则问一旁的阿布。“就以一个魔法师来说能不能做到把人烧起来像自燃。”
“这个我是办不到的。乃至很多的魔法师都办不到。不过有种人可以办的到,那就是现世仅存的会卷轴魔法的魔法师。”
“卷轴魔法?”
“嗯,头你可能不知道。魔法师的话通过吟唱亦或是现如今的魔法科技枪便能使用法术。不过有一种魔法是通过把法力凝聚,以写画的手法将魔法释放出来。由于很久以前用的是卷轴,所以也称卷轴魔法。只不过其实这种魔法讲究的是一个魔法师的魔法厚重度,先天要求严格。而且会的魔法师现如今也已是极少了。大有失传之迹象。”
“你是说死者由内而外燃烧是因为这个卷轴魔法?”
“本来我也不确定。直到刚才小的发现了这个。”阿布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冈萨雷斯。那是一个被烧得发黑的项链。
“这个项链是在死者的肚子里找到的。而这项链上的魔法阵图就是焚烧魔法。能做到这个的也只有卷轴魔法。”
“很好,犯人就是一个魔法师,而且还是会这个啥劳子卷轴魔法的家伙是吧。收工,收工。”
“呃,这。”
“小布,交给你了。”不自觉掏出口袋里的烟吸了一口,全然没有顾及这是在案发现场的冈萨雷斯,此刻拍了拍阿布的肩膀。“你嫂子说,今晚十点前到家。”
“头,你放心去吧!”此刻的阿布,仿佛是在见冈萨雷斯最后一面,生生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赫然是一副目送自己战友去堵抢眼炸碉堡一般,两人仿佛正谱写着壮士断腕的悲歌,以及对于现实社会关于男女权力的深深控诉。
呃,一个妻管严被你们给整的热血沸腾的是闹哪样。
“卷轴魔法?魔法师?”冈萨雷斯不禁吸了口烟,而后不禁摇摇头。真是的,正面打一架还好,你让一个武力值ax的男人琢磨这些个东西是闹哪样。
此刻冈萨雷斯倒是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当年生生靠一张嘴“讹诈”了费登城警署的人。那是一个如我这般高尚(无耻)的一个人:一位黑发的华国少年。
也许那个小鬼的话真的能很快解决也说不定喏。冈萨雷斯不禁这样想到。
……
“话说回来阿特,你这家伙怎么会在费登城。”
三个人在一间面馆吃着面。异世界有拉面竟也是一种幸福。有为君不禁这么想道。
“呃,怎么说呢。我妹今年毕业,我是来参加毕业典礼的。还有,其实从认识你到现在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你叫我阿特,话说我的名字也没有特字吧。”
杀马特,阿特。嗯,你要是知道的话还要我这独一份的穿越者干嘛。
“嗯,这个涉及我小时候的听过的一个传说。那是一个葬爱家族的故事。葬,即埋葬,爱,即爱情。失去爱后,就要让自己忘记那段刻骨铭心的爱,埋葬掉自己的爱,不再去爱,埋葬掉自己的回忆以及自己的心痛,葬掉爱情,埋掉一切,是心的祭奠!呃,你不懂没关系,我反正也不懂这是什么鸡腿的。”
“你这个人呐从以前就是一个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