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做好饭菜后,便坐在门前的石头墩子上,耐心的等待着孩子们的回来。可这帮儿时的伙伴长大分开后,还是第一次相见,坐在一起如同新媳妇回娘家——知心的话儿说不完。谭潇肖还特意为大伙弹了一曲琵琶,擅长歌舞的傣族姑娘闻人沫梅和小伙子闻人夏随着谭潇肖的琵琶声,跳起了具有民族色彩的舞蹈。之后,闻人沫梅也特意为大伙演绎了她刚刚学会的独门绝技——驱光之术。最后,千雨菊也给大伙展示了以天的一些功夫,直到黄昏,几个人才回家来。
千雨菊远远地看见奶奶坐在面前的石墩子上等她们,心里顿时泛起一股酸溜溜的愧疚感。五年了,五年来奶奶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坐在门前的石墩子上,像这样等待着自己的归来。可以肯定的说,绝对是这样的。五年来自己经历了许许多多的磨难;经历了多次与亲人的生死别离。还阴差阳错的闯了一次地狱之门,可以说九死一生才重回人间。应该是自己比任何人都成熟,都懂得珍惜亲情,尊重友情。怎么可以刚刚回到家与奶奶团聚,便出去嗨玩一天,将奶奶一个人留在家中。
千雨菊强忍住到眼眶边的泪花,赶紧跑过去扶起奶奶,并说了声,对不起。奶奶看见了千雨菊眼眶里的泪花,很是理解和关切地说了声:“习惯了,快招呼大伙进屋吃饭吧,奶奶已把饭菜都给你们做好了。”
老规矩,奶奶不动筷子,谁也不许吃饭。
吃着吃着饭,蜜晶的好奇心又上来了。冲着闻人夏说道:“夏,你干嘛总是戴个眼罩,麻烦不麻烦,难道你的右眼有马达(西部方言——有问题的意思)?”
“哪里呀,我这眼睛好好地。是我奶奶非让我戴个眼罩不可。说什么我身上流的是月神族的血液,男孩子在十八岁成人时,右眼会变成红色,普通人看见都会被吓死。所以我就从那时起,以后一直戴着这个眼罩。”闻人夏无奈地说。
闻人夏提到月神族,谭潇肖感到很是吃惊。因为谭潇肖曾经听爷爷说过这个月神族在七十年前的一场大战中被灭了门。真没有想到还有活着的人,而且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还是自己儿时的伙伴。谭潇肖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盯着千雨菊的奶奶,似乎在等待着答案。
奶奶明白谭潇肖的心思,点点头,微微一笑算是肯定了谭潇肖的怀疑,同时也是肯定了闻人夏说的话。
其实刚才听了闻人夏的话,千雨菊也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奶奶。心想我和奶奶生活了十八年,可从来没有听到奶奶提起过自己的身世,更没有听到奶奶提起月神族的事。奶奶的微笑和点头肯定,让千雨菊大胆的向奶奶提出此刻心中的疑虑。奶奶到底是什么人?这到地上怎么回事?还有血中莲怎么会在奶奶的手里?
奶奶叹了一口气,说:“好吧,今天奶奶就告诉你们。在捡到雨菊之前,奶奶是月神族的圣女。奶奶的真名叫——月光柳。奶奶不但有个表妹,还有一个亲妹妹叫——月影初。”说到这里,奶奶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痛苦的表情。
事情的经过大概是这样的:小时候,也就是在月光柳七八岁的那年。有一天,月光柳领着表妹和妹妹在院子里玩耍。原本玩的好好的,可为了一个小小的玩具,表妹和妹妹打了起来。妹妹将表妹推倒在地,野蛮的骑在表妹的身上,连抓带咬,打的表妹满脸是血,哇哇大哭。听到哭声,月光柳的父母赶紧跑了出来。父亲不问青红皂白,一把拉起妹妹月影初,扬起手打了妹妹一巴掌。并厉声喊道:“月影初,你这个野丫头,怎么这样欺负表妹,还不扶起表妹道歉,站在这里干什么。”
还不太懂事的妹妹——月影初,被父亲不问青红皂白的打了一巴掌,非常气愤。倔强地抬起头,瞪着父亲说:“我偏不。从小到大你们就一直偏袒死表妹和臭姐姐,一直都无视我的存在。什么事都不问问,全怪在我的头上。你们不配做我的父母,我讨厌你们。”说完转身赌气跑了。跑了两步就被月光柳拦住,对她说道:“影初,忍一忍,天底下哪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的。有些事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月影初委屈的‘哼’了一声,然后向自己的房间跑去。月光柳的话说道了父母的心坎上。从此以后,父母自觉不自觉地把更多的爱给了月光柳,这在月影初的心里留下了永远不能抹去的阴影。
一眨眼,姐妹两都长大了。按照月神族的惯例,每隔一百年都要进行一次圣女的选拔。所以姐妹两苦练功夫,积极为选拔圣女做准备。后来经过几轮选拔,虽然月影初的灵力比月光柳强,但族里面的长老们认为月影初没有月光柳稳重、成熟、善良。最后经过长老们的合议,选取了月光柳。心怀不满的月影初不顾父母的阻拦,强行大闹长老会。众长老耐心地做了解释。可是月影初根本听不进去,不顾家族礼法,气势汹汹的指责众长老:“借口,全是借口、等着我会证明给你们看的”。
月影初从此性格变得沉默寡言,而他们的父母也因为月影初大闹长老会受到了指责而迁怒于月影初。况且月神族为月光柳举行了隆重的加冕仪式。从此后,人人见到月光柳都会顶礼膜拜,这让月影初心里更加难受。
时间一天天的就这样过去了。这天,怀恨在心的月影初决定私闯月神族的禁地,打开结界,准备拿走月神族的禁物——死神镰刀。却被巡查到此的月光柳发现。月光柳好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