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有意识后,我慢慢的睁开眼睛,感到后脑火烧一样的痛,我发现自己在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里。
我被捆在一把椅子上,面前有一胖一瘦两个中年男子一边喝着啤酒,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捆着我???”我愤怒的大叫道。
“哈哈,昨晚就发现你跟踪我们,当时看到是一个老者还以为搞错了,今天你一回家我们就确定是你了。”胖子说道。
“啧啧,这妆画的还真逼真,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哈哈。”另一个男子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捏我的脸。
我用力挣脱他的手,大喊道:“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时瘦子摆摆手对胖子说:“别他妈跟他废话了,老板派来接他的人马上到了,赶紧给他来一针。”
只见胖子从身后的盒子里拿出一个注射器,将半管液体注入了我的胳膊。
我用力挣扎着,但是几分钟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慢慢的再一次失去了知觉。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我应该处于一个颠簸的环境中,我想应该是一辆正在高速行驶的汽车中。
我的意识越来越清醒,我的手脚都被绑着,眼睛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蒙着,我想大声呼救,就在我准备张口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说话了,我立马闭嘴,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还有多久能到?我快累死了,要不换你开会!”
“好好开你的车,快到了,还有二三十公里吧!”
这时另一个声音说道:“别啰嗦了,快点开,拿到钱赶紧走,我可不想再节外生枝。”
我只感到这个声音很熟悉,但是头晕的厉害,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
“你们是谁?给我点水喝。”我大叫道。
“我们是谁你就没必要知道了,不过喝水还是可以的。。。”
紧接着一个矿泉水瓶递到了我的嘴边,我大口大口的喝着.....
这时我明显感觉车速慢了下来,几分钟后车停下了,我被两个人抬着前进了大约100多米,又被放到了地上,紧接着“咣”的一声,我知道是关门的声音。四周安静了下来........
我躺在地上大喊大叫,然而并没有人搭理我.....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听到门又被打开了,从脚步声判断进来的最少是四五个人。
“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说话间我眼睛蒙的黑布被扯下,我吃惊的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人,是那个老头,那个给我钱给我公司的老头,而我现在所处的环境也正是当初那个手术室......
手术室里除了老头,还有四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我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后背冒出一阵冷汗。
我的大脑在快速运转,寻找自救的方法。
“..............”我在心里默念着。
这时两个人走过来把我抬起,放在了手术台上,用几条束缚带把我捆了个结结实实,我心里了越来越着急。
从默念变成了大喊:“...............”“.............”
老头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头低声说道:“别念了,没用的,那帮妖怪已经被我请来的高人封印在那栋破楼里了,不会再来就你了,你还是乖乖的等死吧!”
我大惊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是焦晓丽告诉你的?”
“没错,你这近一年来的一举一动全在我的掌握之中,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哈哈哈哈!”老头一边狂笑一边冲一旁的白大褂点了下头。
白大褂看了下手表后对老头说:“摘取过程大约需要六个半小时,您现在可以出发去史密斯安达医院做手术前的准备了,那边我都打好招呼了。”
“恩,移植手术什么时候可以做?”老头焦急的问道。
白大褂思考了十几秒后说道:“摘取完成,我会亲自把肾脏送过去,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下午就可以手术!”
“好好好,总之尽快吧。”老头叹了口气转身要离开。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被踹开了,老头大惊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歪头一看,来了十几个彪形大汉,而带头的人正是皮特,几个大汉三下五除二就将手术室里的几个人制服。
这时皮特也给我解开了束缚带,我先是走到老头边上对着他猛踢了几脚,才转身看着皮特问道:“你怎么来了?”
皮特看着我笑了笑:“怎么?我来的不是时候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这个等会再说,这几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理?”皮特问道。
我沉默了一小会抬头看着皮特说:“我现在心里很乱,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至于这你个人你看着办吧。”
“好的”皮特一边答应,一边指挥手下将几个人押到了门口的汽车里。
事后我才知道,原来皮特送我的手机不单有防窃听功能,还有强大的定位功能,即使手机电池被拆除,也能通过备用电池进行定位,那天中午本来约好一起吃饭,他发现的手机关机后,想通过定位找到我,结果看到我的手机正在高速公路上快速移动。
意识到我可能碰到麻烦后,他立马带人赶了过来。
回到a市后,我马上去了郊区的小化工厂,发现那栋小楼里里外外贴满了奇怪的符咒,我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终于把符咒全部清理干净,当晚我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