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呀。”他冲我不怀好意地笑着,手却已经开始行动。
我咬咬嘴唇,完全处于惊慌之中,不知所措。
“别这样,不好。”我想要推开他,却不能如愿。
而他却像开了挂似的,疯狂地亲吻着我。那感觉太奇妙了,很疯狂,却也很舒服。我内心是很享受这样的,但是也感到很羞愧。
后来他越来越激情,我奈何不了,便索性进入了享受状态,他见状显得更加兴奋了。
直到进入主题时,两个人都略显尴尬,因为以前只是听说过,却不知道具体的步骤。
我打趣他:“你们男的不是看过那种,电影吗,怎么还不会?”
被我说得急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横冲直撞了过来,我只感到剧痛无比,连连后悔刚刚说出的那句话,但为时已晚了。
后来的感觉便只剩下了痛,见我表情有些不好,他俯在我耳边轻语:“你痛的话那我轻点好不好。”
我点点头,任他驰骋。
一番下来,他累瘫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亲吻着我的脸颊,笑问:“雪莉,你后悔吗?”
我用手擦了擦他额前的小汗珠,回答:“怎么会。”
他笑得更深了,抱得也更紧了些,温柔地俯头看着我说:“雪莉,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很爱你,也永远不会让你后悔。”
那声音坚定,掷地有声,我恐怕做梦都会记得。
“那你,现在后悔了吗?”秦川问我。
我苦笑着摇头,看着他微凝的表情,说出一个字:“不。”
我听见他叹了口气,不知道是无奈还是难过。
自那一夜后,我和陈烁都感觉彼此已经亲近到融为一体,再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了。
而我也相信我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他对我无微不至,为了帮我减轻家里的负担,甚至每月都去做兼职家教来养我,我心里除了感激,还有愧疚。
他是个很上进的男孩子,不论是什么,永远是学院里数一数二,虽然跟他不同专业不同学院,但我身为他的女朋友,很为他骄傲。
也有些女生会来找我,扬言要把他抢走,我只一笑,就看见了即使出现在面前的陈烁。
没有什么阻力可以拆散我们,除非是我们自己。
现在我想,我那时唯一做的一件错事就是认识了宋星月吧,并且将我和陈烁之间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她。
然后小到班里,大到学院里,一度传得沸沸扬扬,石雪莉不检点,不自爱。
我被逼到出门都要躲着人群,不敢去餐厅,不敢去图书馆,不敢去任何公共场所,甚至不敢想象她们在私底下会怎样议论。
言语是把利剑,自古以来都是。
我恨透了宋星月,想找她理论,她却向学校里申请了出国留学,没等我找到她,便离开了学校。
她够聪明,我够愚蠢。
大约过了好几个月,这件事情才慢慢平息了下来。还好有陈烁陪伴,不然我可能都要被逼得跳楼了。
他是很内疚的,跟我说:“雪莉,早知道事情会这样,我死都会把守好界线。”
我摇摇头:“不关你的事。”
事情平息了,宋星月就回国了,没错,她还有脸回来。
让我难以置信地是,她向我道歉,坦承她对陈烁的爱慕和对我们的嫉妒,并祈求原谅。
她送我一只百合的戒指,祝愿我们百年好合。
种种这些,我的愤怒和责怪竟也说不出口了。因此当陈烁要去找她时,我就将这些事情如实告诉了他。.
但他坚持要去,拦都拦不住。
回来的时候却也释然,或许她是真的后悔了吧,既然连陈烁都原谅了她。
不知道她到底跟陈烁说了什么话,反正他见到我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之人。”
我点点头,这事儿就算翻篇儿了。
我们三人又和好如初。
而后来我所经历的一切,现在想来都是自作自受。
陈烁带我去见了程厚非教授,他最喜爱和亲近的老师,古代汉语老师,在学校里也颇有声望。因为他经常到他家里作客,那次也便带上了我。
正如他自己所说,想把我展示给所有他亲近的人看。
我翻个白眼,敢情我是件珍宝啊。
他笑:“当珍宝不好么?”
我嘟嘴佯怒:“当然不好,珍宝再好也只是个物件儿而已。”
他仍然笑着,不再说话。
程教授是个很好的人。
如果我再早出生个几十年,一定会倒追他,跟温文尔雅的那个中年男子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我这么想着。
不愧是传播中华民族伟大思想的老师,大叔很有魅力,一言一笑都深情款款,跟人说话时仿佛在读诗一般。
我跟他介绍自己:“程教授好,我叫石雪莉,是英语系的,您叫我雪莉就好了。”
“嗯,你就是阿烁的青梅吧?”他见到我时惊讶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
我和陈烁都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笑笑。
他又继续道:“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我一眼就看出你们俩青梅竹马,般配的很哪!”
我闻言略显尴尬,陈烁却乐得跟个傻子似的,我内心一万个白眼飘忽而过。
后来他们又讨论了些历史文学,我也插不上嘴,只在一旁安静听着。以前我只觉得这些东西十分无聊,但程教授仿佛有一种魔力似的,吸引着我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