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女瞬间破功了。
她又气又笑，忍不住举起右手敲了下陈斯年的脑壳，“你这脑袋瓜子，想什么呢！”
陈斯年憋着笑，女孩子肚皮可太有意思了。
一阵风从操场上吹过来，让人感觉特别舒服。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萧楚女又让陈斯年试了几次，不过最后都失败了。
陈斯年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萧楚女专业上的东西，他真不感兴趣。
“这个我真来不了，你饶了我吧！”
萧楚女愣住了，她微微酝酿着情绪。
别人求她教，她还不愿意教呢，现在亲自教陈斯年，他倒是不乐意了。
萧楚女往前两步，她直勾勾的看着陈斯年，青眉颦蹙：“这么不耐烦啊，宋清曼当时没新闻写，你都可以为了他准备在宿舍楼下表白呢。”
“能别提她吗！”陈斯年心虚的退了两步。
萧楚女劝告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甩调色板，可是她真的好委屈啊。
她又向前走了两步。
“哦，我知道了，你因为喜欢她，所以你愿意不顾一切。”
“那不一样。”陈斯年眼神躲闪，又退了两步。
“确实不一样，我们是假恋爱，你当时是真喜欢。”
萧楚女一脸遗憾的叹道，“虽然现在我们很熟悉，可我依然比不过原来的宋清曼，对吧？”
陈斯年一脸无奈。
“这哪跟哪儿啊！”
“我说的难道不对嘛？”她早就准备磨磨陈斯年的性子了。
“也不是！”
“也不……”
萧楚女气傻眼了，她忍不住侧头看向远处调整了下呼吸，“你的意思就是我的说的对咯？”
这女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啊。
陈斯年不说话，萧楚女安静了，两个人剑拔弩张的对视着。
萧楚女见差不多了，慢慢探出手，将陈斯年的手腕抓着，放在自己的腹部。
“我现在放慢吸气速度，你感受一下。”萧楚女眼神渐温柔。
萧楚女腹部温热，即使隔着一件紧身衣，也依旧让陈斯年觉得触动柔滑。
“我再试试。”陈斯年点了点头。
萧楚女从高中开始就练晨功，用丹田吸气格外熟练，慢慢的，她腹部就涨了起来。
陈斯年准备松手，让萧楚女吸气顺畅些。
可是他的手腕被萧楚女拉着，不但不让松开，还迎着涨起的腹部往前挤压了下。
陈斯年见证了萧楚女肚皮涨气的模样，也触到了她将所有气呼出去，肚皮平坦的模样。
陈斯年有些感触。
萧楚女停了下来，她问道：“我再做一遍，还是你试试？”
“我试试吧！”陈斯年说道。
萧楚女将手贴到陈斯年腹部，感受着他腹部肌肉群的力量。
“吸气！”萧楚女说道。
陈斯年一吸到底，他腹部肌肉群也缓缓绽开，直至涨成了啤酒肚大小才停止。
陈斯年有些得意。
“好像也不是那么难。”
最开心的还是萧楚女。
“哼，也不看看是谁教的。”
萧楚女白了眼陈斯年，最高兴的就是她了，“当然这只是最简单的，掌握吸气呼气位置之后，就是发声练习了。”
“怎么发声练习？”陈斯年道。
话音未落。
萧楚女摇曳着那双好看的长腿，慢慢跑远了，离陈斯年大概五十米的距离。
她大声嚷道：“现在！就这个距离！按照我教你的方法和我对话。”
陈斯年感觉这么干贼羞耻。
不过周围有不少美声专业的一直“啊”个不停，陈斯年倒是释然了些。
远方，传来萧楚女的声音。
“陈斯年！让你！感到！最羞耻的事是什么时候！是什么～”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陈斯年扯着嗓子喊道：“就现在！陪你发疯～”
萧楚女高声呼喊竟然还能带着笑意。
“楚楚～不发疯，楚楚～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所～热爱的～追求的～是一门怎样的艺术～”
陈斯年已经知道了。
“我懂了～”
陈斯年深吸一口气，按照萧楚女教的从丹田处发声：“播音～专业的快乐～我体会到了！”
“说来听听～”
“只要你！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陈斯年~你好烦人啊！”
萧楚女缓冲了两步，从老远的地方就往陈斯年这里跑，她小腰一扭一扭的，让人心动。
可陈斯年却无从欣赏，赶紧逃命。
迎着风和暖阳在校园草坪上嬉戏，清晨的绿叶也开始轻扬了起来。
日出东方。
打闹过后的两个人彼此喘着粗气，躺在草坪上休憩。
“聊聊天！”萧楚女轻声道。
这是让自己找话题聊。
“你从高中就开始练声了吗？就像我们刚刚那样的。”陈斯年问道。
萧楚女美眸含笑。
“我是从高一开始学的，每天早晨五点钟起来，在我们高中的一个亭子里咿咿啊啊的练声，别人上早自习背课文，我们就开始念绕口令和自备稿件。”
像播音、表演专业的女生，基本上活儿都特别好。
陈斯年来兴趣了，“来一段我听听。”
“那我给你数个枣吧，让你见识见识用腹部吸气的厉害！”萧楚女想了想。
“我听听。”
“出东门，过大桥，大桥前面一树枣，拿着竿子去打枣，青的多，红的少，一个枣、两个枣、三个枣……四十二个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