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筱然眼眸一亮“真的?”
冷剑鄙视说“想得美。”
果隽浩伸出手,想去推开上官璟睿身,冷剑抓住他手疑问“你做什么?”
果隽浩讪笑“试试可不可以推开他。”
冷剑冷声说“不可以。”
果隽浩郁闷问“那怎么办?”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画面一转,冷剑和果隽浩坐在厅内桌子边,俩人吃着花生,喝着酒。
冷剑感到奇怪说“我家爷,从未这样!”
果隽浩好奇问“他到底怎么呢?”
冷剑叹气说“最爱的女人死了,心里一直不愿意接受,用酒麻木自己。一直以来,他只对酒感兴趣,谁碰他酒,他跟谁急。但是他遇见她后,居然酒都不喝了。”
果隽浩擦汗“把我家筱然当他心里最爱的那个女人?”
冷剑点头“看来是这样。”
“可怜的筱然,怎么那么倒霉?”
“其实是她活该,自己说错话,让我家爷真当她是她。”
果隽浩不解说“我家筱然,她确实挺奇怪的,她向来潇洒。说是你家爷不断的喝酒而可怜他。我觉得这说不过去。在我的记忆里,她从来没有什么同情心,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那么做。”再是肯定说“不过,我敢肯定她不是你家爷心里的那个女人,俩个女人会有区别,筱然是独一无二的。”
“其实有些时候挺像的。”
果隽浩疑眉问“什么?”擦汗“不可能吧!你说筱然和你家爷心里的人像。”
冷剑摇摇头说“我爷不知道怎么说,有时,是有点像。”
却是神色一怔,想到什么说“我知道了,她们说话都奇怪。”
“我家筱然,从我认识她起,她就说话怪怪的,而且武术也怪怪。轻功都是我教的。我一直以为这是她的特点,你却告诉我,有人也这样怪,你这样让我很受伤。”
你以为安筱然睡了,其实她睡不着,她比较奇怪,背后那男人是怎么回事?真的是她招惹的吗?难道就缠上她了?可是她很穷,连自己都养不活,他怎么可以缠上我?
要缠也是她缠他啊!他可是摄政王,每月拿着超高俸禄,就算不再理政事,皇上也依然不少他俸禄。
原来有钱的男人,没有爱的女人,再有钱,房子再豪华,也会孤独的疯的。
可怜的男人啊!
直到翌日,上官璟睿睁开眼,看着怀里的人。
有些惊讶“玉儿……”直到他看清楚怀里的人,却是神色一怔,这脸蛋很陌生。明显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
他环顾四周,见自己在间简陋房间,却是淡定起身。
俩年了,他一直醉生梦死,他从来没有像昨晚那样睡的安稳过。可是,她不是她。
他走出房间,看着冷剑趴在桌上睡着了。
推开门那刻,冷剑便醒了,诧异看着上官璟睿“爷?”
上官璟睿看着桌上的酒,就走过去,拿起酒壶摇了摇,发现里面还有酒,就喝了起来。
冷剑:“……”
上官璟睿拿着酒离开了屋子,安筱然也醒了过来,看着旁边已经没了上官璟睿。却是神色一怔,连忙下床,看着果隽浩趴在桌上正在睡觉,而大门打开,她赶紧走出屋子。
就看见上官璟睿走在巷道上,他拿着酒壶,身姿挺拔,身影如仙人,但是酒却很俗气。
冷剑拿着剑,跟在他背后。
他那般不理世事,随性喝酒,安筱然撇嘴“什么嘛!还以为他会一直纠缠她,结果是她想多了。原来人家只是发酒疯,又变回那个嗜酒如命的人。”
安筱然感觉轻松了下来,就回到屋子里,走到房间,看着那张床榻。
不知道为什么她躺了上去,闻着被褥的味道。是那男人的味道,上面还有他的温度,她侧躺着,又翻身躺,被男人的抱着睡觉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其实也不是很反感,这种感觉,很有安全感和温暖,可是这个男人不是她的。
真是可恶啊!什么都被那女人捷足先登了,特么滴,好的全被她占有了,还要她穿越来干什么?
安筱然沐浴完,就打扮成男子装束,看着桌上还在睡的果隽浩,就拿起笔写“隽浩猪,大侠我要去偷宝了,菜已经煮好,在锅子里,等我回来。”
接着安筱然就飞身在屋檐,飞檐走壁起来。直到午后,她已经偷了俩件宝贝,坐在屋檐上,拿着那俩个宝贝左看右看起来。
结果听到屋檐下面的动静,就好奇看起来,只见这家府突然来了一群官兵,所有官兵把这家府给包围。
一个太监走进府,冷漠无情看着跪在地上颤抖着身的人。他念了一道圣旨。圣旨内容说雁国的镇国公早年和他父亲,犯有欺君之罪,原来他打的战,大部分是被人顶替他压根没有什么武术,却当了镇国公,封了爵,被廉政王府的敏兰郡主王氏举报出来。现在他府上人全部要满门抄斩。
安筱然轻念“镇国公?”却是眼眸一亮“那不是金牌贵女的家府吗?”
我去,她家里人要满门抄斩了,这下有热闹看了。
雁国的镇国公犯了欺君大罪震惊雁国所有人,现在镇国公府上下全部被押到了京兆府大牢,等候处斩。
现在所有人都在期待摄政王出现,这镇国公可是金牌贵女的家,她家里的姨娘和父亲和庶妹都要遭遇砍头大罪,金牌贵女可是摄政王深爱的女人,肯定不会坐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