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旦旦摸着自己那近乎光头的短发,自打他穿越来之后,一直维持着光头的造型,他可不愿意留出一个猪尾巴放在脑袋后面,丑的要死,还臭的要死,也不方便打理。
同时,他要求他的士兵也不要留辫子,注重军容风纪。
因为他知道在当时的世界,洋人将华夏人的辫子称之为“猪尾巴”。
这种辫子男女皆有,因为拆解和编攥起来太过麻烦,造成很多人常年累月都不清洗,甚至一辈子都不清洗。
扎辫子是满清统治者对于中原王朝的文化入侵。
满清入关以前,扎辫子是适用于八旗子弟的发型。他们将脑袋周围的头发全部剃干净,只留一撮头发于脑袋偏后的位置,然后将其扎成金钱鼠尾巴的模样。
八旗子弟留这样的发型可不是赶时髦,而是为了避免在骑射过程中头发遮挡自己的视线,影响军队战斗力。
入关以后,满清统治者将扎辫子作为一种文化入侵手段,强制让所有百姓执行“剃发辫”令。因为从明朝建立到覆灭已经过去两百多年了,朱家倡导的各种文化理念早已深入人心,满清作为外来者想要让百姓发自内心的臣服,必须从文化入手一步步改变他们以往的观念,而强制执行“剃发辫”令就是很好的一种手段。
也正是“剃发辫”令让所有百姓都打上满清的烙印,以至于一提到扎辫子我们会第一时间想到满清文化,这种文化入侵手段有利于维护清王朝的长治久安。
张旦旦接个命令,接受那些西个咕噜日否饿饿hi欧文你那个海域这么多打击订婚即使是,带出大家事留额可。
而这种为了方便打猎的战斗金钱鼠尾发型,在张旦旦看来简直就是丑出天际的水平。
如今自己的颇为得意的小平头造型,被花灯照的大师姐嘲笑为妖孽,
张旦旦有些生气,看向四周,满大街的猪尾巴造型的路人,看上去实在不爽。
不经意间,又发现在远远地街巷口,有几个官兵一动不动的站在街口看向这边。
张旦旦抬起头,盯着坐在马夫肩膀上,趾高气扬的大师姐,心中嘀咕,每次她的出现,总是能在街角看到几个官兵,远远地看着。这明显就是上头有人啊。
转头低声对着身边的士兵伙计叮嘱了几句,那几名士兵伙计便转身离开了。
“大师姐,我这样的光头造型说明我是想出家当和尚了,难道说不可以么?为何说我是妖孽呢?”
哈哈哈,
路上的众人一片哄笑。
“你能被八大胡同里出来的大师姐指定为妖孽也算是一种福气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哈哈。”
“能当妖孽也是福分。”
张翠翠在一旁偷听到别人这么说她的哥哥,被气的脸一会儿红一会白的,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说词?八大胡同又是什么地方?她疑惑的看向桂花嫂,桂花嫂这老实人更是直接的摇了摇头,表示连听都没有听过。
张旦旦双手用力的搓着自己的脑袋,“我就是妖孽了,怎地?你想怎地?”
大师姐没有说话,抬手又是一只飞镖直奔张旦旦的面部而来,”
大师姐的一系列动作很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快捷方式,迅速地额累计了下一个财务自由,
但是这根飞镖飞出的那一瞬间,就已经被大师姐卸下了大部分的力道。
张旦旦身旁的一名伙计队员很快的伸出手臂,一拳将那只飞镖打出了一旁。
那长长的手臂,横在张旦旦的眼前,让张旦旦非常的安心。
张旦旦坚信自己军事基地里的兵营内的募兵机制是参照着国旗护卫队挑选队员的规矩搬来了,这些兵营里训练出来的新兵,一个个的身高体重完全达标,整齐划一。
“大师姐,难道你今天就是来取我的性命的?”
“不错,就是来取你的狗命!”
“是谁指示你来的?”
“冥冥中自有天意。”
说完,大师姐一个纵身,将自己的身子从马夫的肩膀上跳下,又原地的翻了几个跟头。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耍起了拳法,赢得了一片的叫好声。
“花拳绣腿。”张旦旦摇摇头叹气道。
“妖孽,拿命来。”
大师姐突然的收了功法,从身旁的护法身上抽出了一只宝剑,直喇喇的向着张旦旦扑过来。
张旦旦一看对方今日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架势,连忙向后一退,
大师姐的突进,扑了个空。
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张旦旦可是不愿意跟这样不要命的女人过多的纠缠不清。
遂拔出了身上的手枪,
对着天空鸣了一枪,
呯!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大师姐呆呆的立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怨恨的说了句:“妖术”。
说完,又是一剑刺向张旦旦,
张旦旦又是一阵的闪转腾挪。
大街之上,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失足妇女”持剑追赶,要死要活的。
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花灯照的命门到底在哪里?他们到底又些什么忌惮的东西?
张旦旦一边退,一边急速地在脑子里想着该如何应对。
闪转腾挪之间,张旦旦眼睛的余光扫到一旁一个女子手中扛着一面,“扶清灭洋”的大旗。
对呀,这些“拳妹”,他们是惧怕朝廷的。
我现在可是钦差大臣,朝廷命官,店铺里摆着皇帝钦赐的“黄马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