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默被问得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索性低头不语了。
“没辙了吧?老人家,我可对您说,魔兽可不是好惹的,在他们眼中,虽说身份比圣地的弟子低了几分,但哪个弟子若敢动歪心思,他们敢杀到圣地去。你要知道他们可是环形山里来的,喷一口气都会出人命,您不拿自己当回事儿,也要为我想想不是?”
“为你想?难道你还不如我这没用的老头子?”
“当然有不如的地方,至少没您老,老的都稳重,可也会干糊涂事。”燕别离见祝华年面色难看,立刻又对宗默煞有介事道:“这话可是我师父说过的。”
祝华年反问:“我说过?”
“当然说过!”见祝华年面色不愉,便道:“也许说过。”见祝华死盯自己,便又低声道:“您没说过这种话,身为您的弟子,记性这么差,真给师父丢脸。是我的的错还怪在师父的身上,当着外人的面给师父难堪,别离真该死。别离一定会记住,但凡是对的事,都是师父说的,所有错事,都该算在弟子身上!”
燕别离说得慷慨激昂,义愤填膺,完全未注意师父的脸色已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