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凌楚楚咬着唇气得不行,“那你先出去,等我出来了你再进来!”
凌楚楚说着愤愤的起身就要离开。
男人哪里会如她的意,长臂一勾,女人轻盈的身体瞬间落入他的胸怀,“本王提倡节约用水,我们一起洗。”
节约你妹的!
凌楚楚紧咬着下唇,眼底涌动怒火,想揩油就直说,还找什么借口?
“不了……我,我已经洗好了……”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得到若是自由发展下去,会发生什么。
绝对不可以,她急切的想逃。
小白兔哪里逃得过大灰狼,最终的结果仍旧是被吃干抹净。
哗哗的水声伴随着呻吟声往外泄出来,砸到地上……
凌楚楚后来是被餍足的男人抱出浴缸的,她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浴桶!?……
凌楚楚发誓,她恨浴桶!
她的身体柔软的像根面条,估计连抬起手指都困难。两人腻腻歪歪的到了床上,欧阳伏农细心的替她穿好睡衣,将薄被拉上去盖到她的肩上,自己随后很自觉的钻进被窝。
凌楚楚慵懒的眯起眼睛,“你回去睡,不然他们又会偷看的。”
那天她都窘迫死了,发誓再也不要被他们听墙脚。
男人将她扯入怀里,下巴擦过她的侧脸,“他们敢!要是在被发现,本王挖了他们的眼睛!”
一提起这件事他心底的火气就不知打从哪里来!
“那我们算是非法同居,要被侵猪笼的。”窝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跳动的心脏,格外的心安。
“本王的女人谁敢侵?我都舍不得,哪个有那么大胆?”欧阳伏农想也没想的说出口。
她说什么他都能反驳,索性任由抱着闭上眼假寐着,时间静哒哒的流逝,她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欧阳伏农眯起的眼睛落在她安静的脸上,夜深宁静的复杂情绪再次涌上心头。
“睡吧,宝贝。”他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在她、光滑的额头映上一吻,盖上被子闭上眼睛。
相拥的两个人,一人好梦,一人一夜未眠。
凌楚楚第二天一早便被南诏王派来的人有“请”。
“凌姑娘,皇上想见你您,还望您跟奴才走一趟。”那个人说的很委婉。
早料道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凌楚楚淡定的点头,“好,我跟你走。”
年轻公公没想到她答应的如此痛快,眉头一挑,“既然这样,那请。”他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也不跟他客气,紧攥着拳头走上前去。
一路上,凌楚楚以为自己见到南诏王会紧张的,当她来到他的身边时,反倒释然了。
南诏王选择的是太和城最出名的一座茶楼,环境很优雅,四周是古色古风的青竹屏风,给人一种闲人雅居的清淡感觉。
进入茶楼的那一刻,扑面而来的是茶香扑鼻的清爽,令人身心清爽,仿佛置身于广阔的茶园之中。
“凌姑娘,主上在楼上,请跟在下上来。”迎接她的是皇宫第一御前侍卫,南召王出宫定然有他陪伴。
“谢谢。”凌楚楚跟随他走上木楼楼梯。
也许是南诏王进行了清场,今日茶楼一个人都没有,显然比平时清静多了。
“主上在里面,您自己进去吧。”御前侍卫目送她进门,然后轻轻的掩上门,严肃的站在门口守卫安全。
凌楚楚垂在身侧的手紧张的纠结在一起,刚进门便看到盘腿而坐的老人,他正在专心的泡茶。
南诏王抬头看向她,嘴角一勾,“你来了,过来坐。”
凌楚楚愣了下,然后礼貌的问好以后坐在他的对面,过了紧张的时刻,面对他也就没那么紧张了。
南诏王最近苍老了许多,脸上几乎没有一丝的血色,看起来就像是个病入膏肓的绝症患者。
南诏王瞅她一眼,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他的喜怒,他将泡好的茶推到她的面前,“凌姑娘,好久不见了,听闻你前些日子遇险又化险为夷,真是福大命大啊!”
凌楚楚扯出一抹微笑,“多谢皇上的称赞,您看起来状态不佳,一定要注意身体。”
南诏王喝一口茶,大笑起来,笑过之后一阵虚弱的喘息,“楚楚你这丫头机灵可爱,别说若是你再聪明些,朕会非常喜欢你的。”
凌楚楚眼底黯淡,下意识的端过茶杯,紧紧地握着。
南诏王深邃的视线瞅着她,神色有些恍惚,仿佛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女人,“你知道吗,你特别像朕的一位故人,她年轻时也是和你一样的美丽,机灵,那时候是深得朕的宠爱啊!”他长叹一声,言语间是道不明的惋惜。
“那现在呢?您还爱她吗?”
南诏王的目光投向窗外,整个人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朕这一生,经历过太多事,很多事情看得也就淡了。唯有她,现在仍旧是朕心底的伤疤。”
凌楚楚一愣,“那您伤害她了?”
“伤害谈不上……当你身处高出的时候,顾虑的自然也就不是儿女情长了。”他望她一眼,别有深意的说道,“想听我们之间的故事吗?”
凌楚楚大概明白了,他是想用他发生的事情让她觉悟是吗?
她强迫自己面带微笑,“若是您想找人诉说,我愿意当您的倾听者。”
南诏王苍白的笑容浮上脸,“这这故事还得从朕十八岁那年说起……”
他说了很长的时间,将他们之间的爱情故事说完。直到最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