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说过，程扑克，你…你其实长得很帅？”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程言款，目光飘到别的地方。
这样到底算不算表白呀？
她的脸刚要燃烧了！
程言款呼吸沉幽，“五小姐是第一个人说过的人。”
夜司嫣鼓了鼓脸腮，“不是吧？”
程言款，“是这样。”
夜司嫣“哦”了一声，轻声问，“你以前有过很多女人吗？”
问完，突然好紧张。
想到她在父亲那里偷听到的那些话，明明知道他有过，可是这一刻，好喜欢他对她撒谎，说没有！
程言款低头看向夜司嫣。
夜司嫣故作轻松，“很多吗？数都数不过来？”
程言款低头看着夜司嫣，想到了在唐家的那天晚上，已经能完全记起来了！
那样也算吧？
看着五小姐纯洁的模样，心里闪过一抹罪恶感，轻声道，“数的过来，一个。”
夜司嫣“哦”了一声，“那你们现在还在一起吗？”
程言款没有出声，没有再回答。
夜司嫣心里有点开心，这么说分手了？
她轻轻地深呼吸了一口，不敢太用力，“那你还喜欢她？忘不了她？”
程言款，“……”
他心情复杂，依旧没有出声。
夜司嫣点了点头，还真是这样啊！
这么说，他不喜欢她了？
心里有一抹失落，轻声问，“如果有别的女孩子喜欢你，你会考虑她吗？”
程言款听了，呼吸突然有些快，“暂时没有遇到这种情况。”
夜司嫣没有再出声。
没有遇到？
明明她就是！
她不急，慢慢来！
这么说，他也不是那么滥情的男人？
转眼的功夫，很快到了礼堂附近。
夜司嫣，“……”
路好短！
再长一点就好了，被他抱着好有安全感，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他身上健硕的肌肉，好有力量的感觉。
程言款放下夜司嫣，“五小姐现在能自己走吗？”
夜司嫣，“应该可以吧。”
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门口。
程言款放下她，伸手扶住她，标准的骑士姿势。
夜司嫣将手轻轻地放到了他手中。
进了门，一路到了座位处。
夜靳看向这边，一直盯着夜司嫣和程言款。
她身上穿的是程言款的西服？
程言款扶着司嫣，两个人并排走在一起，倒是看着满搭配的。
大概一起总和老四在一起，平时注意，现在看，程言款长得还真不错！
夏临刚好在这边和夜司寒、夜靳打招呼，也看到了这一幕，摸了摸手指上的黑宝石扳指，轻声和夜司寒道，“看着蛮有感觉的。”
夜司寒扫了一眼，看向夏临。
夏临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比往日更璀璨漂亮，就像她扳指上的黑宝石闪着熠熠光芒。
夜司嫣走过来，和她打招呼，“殿下。”
夏临低声问，“礼服蛮合适的嘛，以前婉婉穿过的，放在我那里，还以为一直搁置了呢。”
夜司嫣，“谢谢殿下夸奖。”
她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程言款站到了一边，夜司寒的身后。
夏临打过一圈招呼后，正好到了成人礼的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