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梦到程言款拿着匕首刺破了她的肚子，一会儿梦到她生孩子了，一会儿又梦到夜司嫣出事了。
一夜醒来很多次，甚至折腾到腹部难受，浑身难受，整整好几个小时后才睡踏实了。
……
翌日，天亮以后，夜司嫣醒了。
浑身都疼，就像被人打骨折了一样，而且动一动到处疼。
怎么会这样？
她睁开眼睛，看向天花板，这是她的卧室！
可是她昨晚好像做了一个梦！
而且好像是个春.梦。
她有那么缺男人吗？
想到梦里，似乎还有画面残存，那些最迷乱的纠缠，男人的四肢几乎都捆绑在她身上……
虽然是个梦，但是有些感觉很清晰。
对方好像特别高大，十分强壮，压着她，就像随时都要窒息了一样。
他双手箍着她，烫人的嘴唇一秒钟都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与其说是亲吻，更像是咬，简直就像要把她吃下去。
而且梦里的那个坏男人，一遍不够，还一遍又一遍，完全不顾忌她是第一次，不管她哭得多难过。
两条手臂的力量，不停地加重，就像几十年没有见过女人一样！
该死的混蛋！
夜司嫣握了握拳头，十分气愤。
过了一阵，想到自己和梦里的男人较劲，真是幼稚透顶了。
不过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做一个春.梦这么逼真？
就跟真的和男人上了很多次床一样！
纳闷，很纳闷！
明明就是一个梦嘛！
而唐家，程言款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将一切都忘得干干净净。
苏涅槃看着他，指了指旁边的女佣，“你强了五小姐的女佣。”
程言款，“……”
他一张冷峻的脸盯着苏涅槃半天，看向身边的女佣……
一口气半天没有呼上来，死死地盯着！
地上蜿蜒还有女孩子的落红，他…他真的做出了那种事？
几乎一瞬间，他一把攥紧了苏涅槃的衣领，“是不是你搞的鬼？”
苏涅槃，“不是我！不信你问唐小姐，我没有猜错的话是封医生。”
封医生？
唐小姐也知道？
他盯着苏涅槃。
苏涅槃将前前后后的事大概给他讲了一遍，“还好唐小姐没有觉出不对劲，大概还以为你只是和封医生一样给她一刀子，是我救了你，你要知道感恩。”
程言款自己记起来，看着苏涅槃不出声，一张脸阴沉到了极点。
苏涅槃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神色，“你平时是不是得罪五小姐不少，我让她给你送一个女人过来，结果你看……”
程言款看了一眼旁边的女人，长得的确很不尽人意！
苏涅槃注意着他，“以后对人友善点，要不迟早会有报应。”
程言款冷冷地看着苏涅槃，“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苏涅槃，“不信你可以给司令和司徒打电话，他们也知道这件事了。”
程言款看着苏涅槃，半天没有出声。
这种事，他应该不敢开玩笑。
如果真的和苏涅槃说的一样，他还有什么脸去找殿下确认！
第一次犹豫，犹豫了很久，他还是给司徒打了一个电话，低声问，“昨晚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