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沈从的声音，“司令，人已经全部集合了。”
夜靳瞥了一眼苏涅槃和依玛，“你们先看着她。”
他又扫了一眼女孩子的方向，转身出了门，顺手带上。
整个大厅，站满了战战兢兢的几十个人。
他目光落在他们身上扫了一圈，随手一指，“从你开始，说说你这几天，每天都在干什么，有谁作证。”
第一个卫兵说起来，从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十分详细。
一个接着一个，等所有的人都说完，夜靳指了几个人，“你们几个出来。”
夜司寒原本在沙发上坐着，这时眉心轻轻折起，站起来，朝着这边走过来，随手指了几个人，“你们也出来。”
夜靳看向夜司寒。
夜司寒没有解释的打算，看向沈从，“好好审问他们，也看好他们，别让他们自杀了。”
话音落了，他看向夜靳，“我先回医院了。”
夜靳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照顾他们母子。”
顿了顿，又道，“依玛说要跟着苏涅槃回一趟孟泊坨。”
夜司寒，“看好她。”
夜靳，“放心，我会派最好的人手过去。”
话音刚落，依玛出来了。
她看向夜司寒，“我去孟泊坨可能需要一段日子，我走之前，再帮糖糖调几幅药，足够她支撑到我回来。”
夜司寒“嗯”了一声，出了夜靳的住处。
依玛跟着出来了。
夜司寒看到停在门口的林肯，走了几步，拉开车门，看向依玛。
依玛说了一声“谢谢”，上了车，安静地坐在那里。
夜司寒带上车门，坐到了最后排，上了车，看向前面的依玛，“你恨苏涅槃吗？”
依玛，“曾经恨过，现在……”
她没有再出声。
夜司寒一直盯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她是可以相信的，那么，现在在父亲那里的那个女孩子到底是谁？
顿了许久，依玛才低声道，“现在我也不知道恨不恨他了，恨不恨对我来说那么重要了。”
回头，看向夜司寒，她眸底闪过一抹光彩，“我希望以后可以有新的生活，我喜欢夏临，希望她的人生一样和她一样有姿有色。”
夜司寒没有出声，点了点头。
依玛，“该解释的，我都和夏临解释过了，你要是还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她。”
夜司寒，“嗯。”
……
到了医院，夜司寒回到卧室，看到夏临坐在旁边，小夜夏和糖糖躺在床上，一个抱着一个奶瓶喝。
听到门响，她看向门口的方向，看到夜司寒，轻声道，“回来了？”
夜司寒“嗯”了一声。
夏临低声问，“出了什么大事吗？”
夜司寒，“也不算，交给夜靳处理就行。”
夏临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依玛回来了吗？”
夜司寒，“回来了。”
他将小糖糖和小夜夏交给护士，带着夏临出了卧室，到厨房，看到依玛正在认真地熬制药，不停地搅动，不停地调节火的大小，不停地抬手擦擦因为厨房热气熏得出汗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