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动了以后，走远了，她还站着，依然出神地看着。
程言款在后视镜里看到五小姐还站在那里，目光顿住，心底升起一股不一样的感觉。
自己也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很复杂，很凌乱，从来都没有过的！
五小姐为什么要一直站在那里？
他眸底染上了墨色，凝视着，一直到看不见了，目光才从后视镜上收回。
夜司嫣看到车子拐了一个弯，彻底从视线里消失了，心里多了一种怪怪的感觉，刚要走，身边突然多了一道黑影。
侧头，看到四哥，吓了她一大跳！
“四哥，你……”
夜司寒低声问，“看什么？”
夜司嫣揉了揉心窝子，看着夜司寒，四哥都走路不带声音的，这不是存心要吓死人吗？
想到程言款说的话，她忍不住问，“四哥，我看到的穆雅真的是克隆人吗？”
夜司寒低声道，“现在还不太清楚，很快就会知道。”
夜司嫣一想，点了点头。
是啊，很快就能知道了！
既然穆雅出现了，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做，一定有什么目的，何况是在古拉顿军事训练基地附近出现。
程言款的顾虑，显然很靠谱！
夜司寒低声问，“看程言款的车？”
夜司嫣听了，看向夜司寒，四哥什么意思？
他不会以为她喜欢上了程言款吧？
夜司寒看着她的神色。
夜司嫣，“我……我对程言款没有意思，四哥，你误会了。”
夜司寒低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对他有意思了？”
夜司嫣，“……”
她心塞地看着四哥，突然无言以对！
夜司寒没有再说什么，“回去休息吧，下午准备准备，明天就是新年了。”
夜司嫣，“好的，四哥。”
她很快溜了。
夜司寒看着她的身影，拿起手机给苏涅槃打电话，“给我滚过来。”
苏涅槃，“……”
四少这是怎么了？说话都带着杀气！
他说了一声“好”，十万火急地赶向白汉宫。
到的时候，夜司寒在大厅。
苏涅槃进了门，看向他，“四少。”
夜司寒转身上了楼。
苏涅槃跟上了他。
到了书房，夜司寒看向苏涅槃，眸色锋锐无比，“在唐家的那天晚上，程言款身上中的是什么蛊？”
苏涅槃心里暗暗叫了一声不好，看向夜司寒的脸色。
夜司寒盯着他，眸底幽冷寒邃，“那天晚上是小菱？”
苏涅槃心跳快起来。
他看着四少，知道这是四少给他最后的机会！
如果是以前，他没有什么怕的，现在，他要保护依玛！
沉默了许久，他终于出声了，“不是。”
夜司寒听了，没有再多问，“为什么他们都不记得了？”
苏涅槃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一个和他问起这件事的人会是四少！
他呼吸很深，“蛊，一种很小的蛊，可以让他们忘记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当自己做了一个梦。”
夜司寒没有出声。
所以，夜司嫣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春.梦？才有了她去医院的那一幕？
他看向苏涅槃，眸底冰寒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