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靳瞪了一眼沈从，眼看就要发飙。
沈从连忙递给他保温杯，“司令，您喝一口水。”
一连打了两个电话，夜靳也觉得渴了，接过，喝了一口。
沈从，“……”
这么说程言款找司令谈了五小姐的事？
程言款认了？
他没敢问，没敢再多看。
夜靳将保温杯放在一边，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云起书院————
白汉宫
夜司寒在床上躺了一阵，拿起手机给夏临电话。
夏临正在画画，听到手机响，腾出一只手，接通电话，将手机放在脖子的位置，夹住，“夜少将。”
夜司寒低声问，“在做什么？”
夏临看了一眼画里的夜司寒，眼眸如画，轻声道，“准备给我们宝贝公主的生日礼物。”
夜司寒，“别太辛苦。”
夏临，“我知道，打电话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夜司寒低声问，“夜司嫣今天没有联系你？”
夏临，“没有啊。”
夜司寒，“昨天，她还和你说什么了？”
夏临轻轻咳嗽了一声，“我和五小姐的秘密，答应她保密的，特别是不能告诉你。”
夜司寒，“……”
夜司嫣还知道好面子！
他眉心拧了拧，低声道，“有时间和她联系联系，问问她有没有进展。”
夏临，“……”
她蹙了蹙眉头，找一个这么聪明的男人也不好！
一点都没有私密性！
他大概什么都猜到了吧？
一笑，轻声道，“就算问了，也不告诉你。”
夜司寒，“随你，记得问问。”
夏临蹙了蹙眉头，夜司寒一向都没有这么关心过夜司嫣，是出了什么岔子了吗？
五小姐问她怎么追男人，她告诉五小姐做自己就好。
五小姐不干，非要她指导。
感情的事又不能勉强！
她只能指导五小姐穿衣了，五小姐从她壁橱里看中了一件衣服，就拿走了。
那是她曾经穿过的，属于“唐婉”的衣服。
现在也没有机会穿，五小姐喜欢，她就让她拿走了，再配了鞋子。
在她这里，五小姐试穿了，很惊.艳。
别是因为这身衣服，出了什么问题。
她思绪停住，看了一眼只画了十分之一的油画，收拾起来，洗了洗手，拿起手机坐在床头打电话。
夜司嫣看到是夏临，很快接起来，委屈地出声，“四嫂。”
夏临，“……”
这还真是出了事！
她轻声问，“怎么了？”
夜司嫣顿在那天半天，不知道怎么说，小声地哭起来。
夏临，“……”
还真没有见女孩子哭过，一时之间，她手足无措，“司嫣，你别哭，有什么事和我说，我帮你想办法。”
夜司嫣哭了半天，才出声，“四嫂，不用了，我失恋了。”
失恋了？
夏临坐在那里，长指轻轻地按压着西裤，这是表白失败了？
许久，她才轻声道，“这才多大点事，哭什么鼻子。”
夜司嫣轻哼了一声，“想当初，我喜欢你，结果你变成了女人，喜欢程言款，结果……”
夏临，“……”
说到这里，她心里愧疚，轻声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