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我母亲在生下我妹妹的时候就难产死了，而我父亲也在我娘亲去世后的第二年也随我娘去了。”林无愁接着说道，“从那以后，我就与我妹妹相依为命。只是，我妹妹从娘胎里出来就带了胎毒，病根也落下了。无论她怎样成长，她身体一直都是这般羸弱。很多东西她无法食用，稍微油腻的东西吃了就会呕吐，所以这七年来，她几乎一直都是吃着米糊喝着粥度过的。
同时，她这病又必须要一直吃些补充血气的药，不然无法支撑着她。开始的时候，我变卖了全部家产来给妹妹求医买药。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我就入了这一行。
应许是报应吧，我杀的人不少了，在秋猎那一单生意中，王家并没有如约付钱给我。而昨晚，或许你已经知道了，在城主府所发生的。是鬼障门的人给钱请我去城主府下毒的，可没想到，呵呵，我竟然也中毒了，还受了重伤，我撑过不了今天了。”
“啪！”
一个声响从门口传来。
洛凡和林无愁都将目光投了过去，小女孩呆呆地站在那里，在她的脚下是一只砸碎了的碗，水溅了一地。她应该是想打碗水给哥哥喝吧。
两颗豆大的泪珠从小女孩的脸庞上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