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芳……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齐芳么？
柳非凡单手指着齐芳的鼻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昨日犹在眼前，柳非凡还记得，自己认识的那个齐芳，末世刚来临之际，她为了开导顾眉，不惜提起自己的女儿，不惜揭开自己心里最痛的那块伤疤、展现在众人面前。
她睿智、客观、开朗、理性，哪怕到了末世，她也能保持自己的初心，柳非凡和她接触的可能没有韩月雪等女那么多，但她的言行、举止、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微表情……
柳非凡知道，她不是那种负面能量的人。
可苏文到底是对她做了什么事情，才能让她变成今天的这个样子。
或许不止是苏文的这一件事，还有可能是上次她的那次指挥失误，错杀了一车小孩子。
或许还有一些其它柳非凡并不知道的事情，这些事情一点一滴的，逐渐的把齐芳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她看着自己的眼神……这是一种柳非凡从未感受过的眼神，目空一切？不全是，淡然？或是漠然，或是对这个世界、包括自己，都充满了仇恨。
“团长大人，你是有什么要说的么？”齐芳冷漠的盯着柳非凡，她的眼神里，已经不像是原来的那种……就像是，没有一个女人、或是没有一个正常人类该有的情感，只有一种冷漠。
今天的她，尤为的明显。
柳非凡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今天如果不是齐芳，换做任何一个其她人，哪怕是一个大队长、副团长做了齐芳一样的事情，柳非凡现在都能举枪毫不犹豫的杀了她！
但对齐芳，柳非凡下不了手，而且，柳非凡现在甚至是有些怀疑，她的精神状态，是不是还和平常人一样。
“团长大人……”
齐芳还想继续说些甚么，柳非凡深吸气道：“可以了……”
他走抬脚缓步走向练车场的中央，2000名女队员的视线都在自己的身上，柳非凡抬头环顾、四周看了看……忽然开口朗声道：“现在团里，所有中队长以上级别的队员，向前出列！”
二十几个女队员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柳非凡朗声道：“从今天开始，齐芳不再担任冰团团长等职务。”
柳非凡再看向范晓曦等4女，“今天所有参与到这件事情之中的女队员，所有人罚薪3个月，关禁闭30天，现在把人都给我带下去！”
二十几个中队长以上的小高层面面相觑，最后由一个2团的大队长出列，指挥手下几十名女队员，准备把齐芳等人压下去……
齐芳平静的盯着柳非凡，道：“柳非凡，我并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情，你现在没有开除我的权力，如果想要开除我，我要求开会，1到4团的团长加上后勤团长白小洁，我要求投票决定。”
“我不接受投票。”柳非凡平静的看了一圈在场的女队员，“你们有谁认为我没有这个权力的，现在都站出来。”
气氛凝结了十几秒，周慧、沈璐、还有两个1团的大队长，纷纷向前走了一大步，对柳非凡做无声的抗议。
站出来的4个人，柳非凡都认识，她们都是女子特种兵连队的，也都是韩月雪1团的。
又等了几十秒钟，见没人再出来了，柳非凡微微点头，朗声道：“周慧沈璐，你们4人从今天开始，不再担任冰团副团长、大队长等职务，罚薪3个月，关禁闭30天……”
说着，柳非凡继续环顾四周，朗声道：“还有谁质疑我的决定，现在站出来。”
周慧沈璐、1团下的几十个女队员，微微咬着牙，立时又有50多个女队员向前迈了一步……
柳非凡再次微微点头，“从今天开始，这50个人，不再是我们冰团的队员，给你们1个小时的准备时间，收拾东西，给我滚出冰团驻地！”
说完这句，柳非凡再一次环顾四周，朗声问道：“还有谁质疑我的决定，现在站出来！”
今天即便是在场的2000个人都站出来，柳非凡也会毫不犹豫的把她们两千人集体赶出冰团。
柳非凡今天也想看看，她们到底还能怎么样！
刚刚最后站出来的50个女队员都是面色一变，她们没想到柳非凡真的敢开除她们，她们很多人都以为，柳非凡只是会罚薪和关禁闭。
沈璐怒声道：“团长！你凭什么开除我们1团的队员？我们跟了你这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们都是跟着你从春城市、一路到现在，可你却是因为这么一点小原因就要开除我们！”
周慧沈璐也一样，她们也没想到柳非凡会开除人，这50个女队员，有好几个都是她们原本的特种兵女战士！
这时练车场外，又有一辆越野车疾驰开过来，白小洁和韩月雪二女风风火火的下了车，韩月雪先一步冲进场内……
今天发生了这种事儿，白小洁也拿齐芳没办法，和袁丽袁珊姐妹一样，亲自开车出城去找柳非凡。
白小洁却是完了袁丽一步，后到的韩月雪那里，柳非凡走的时候，知道是齐芳的问题，就没有告诉韩月雪的原因，白小洁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韩月雪，二女心急，晚一步赶回来……
“小凡！”韩月雪刚刚听到了沈璐后半句话，冲进场内挡在周慧沈璐前面，大声质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她们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你就要开除她们！”
白小洁跟在韩月雪身后，跑到柳非凡身侧，也是急着拉住柳非凡胳膊，小声劝道：“小凡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