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巾？”
柯怡诧异的在一个床铺上拿起一个大包，塑料包装，与香烟的盒子一样，都是白底，上面只有两个大字“贴身”。
打开袋子，里面正是陪伴了她们很多岁月的小伙伴，温柔的小棉被。
“这个车……”安雅迟疑道：“这个车好像是专门给女人住的！可是他们随军出来，还带女人？”
“我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女兵的车！”
苏红颜四周检查，下了个结论，她的亲卫军都是女人，她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白小洁和柯怡对视一眼，都在努力回想，“不过那天，我们看到了大概500多个人，没有发现女兵！”
“对了！”柯怡道：“刚刚的车里，我们几乎在每个床铺上都看到了自动步枪和手雷，你们发现没有，这辆女人的车里，反倒是没有枪！”
安雅惊异的四周打量，“那你们的意思是，这辆车里，是他们专门做那种事情的？”
柳非凡没参与她们的讨论，早在上车，发现了车辆运兵车里，都是女人的鞋子，女人的衣服，并且没有枪和手雷，他心里就有了自己的判断。
其实在末世里，女人在很多男人的眼里，就应该是做这些事情用的，不过是柯怡她们不愿意承认罢了。
3层，从上到下，依旧找了一圈，没有发现尸体，下车出来了以后，安雅几女的手里倒是多了几盒化妆品，都已经冻了，安雅扭碎了一个盖子，里面应该是“抹脸的”……
这是柳非凡对不认识的化妆品统一的称呼。
“小雅！”白小洁连忙道：“她们都是做那个的！你闻她们这么私密的东西，就不怕得病啊！”
“得病？”安雅满脸不解，“咱们现在都有生命晶体了，还怕什么得什么病么？”
“那……”白小洁一怔，“那你就不恶心？你想想她们的手，她们的嘴，都摸的和吃的是什么玩意，你真的愿意碰呀？”
白小洁说的很顺口，这还真是，当少女的时候，和已经变了女人，真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动物。
不过安雅现在显然还没有进化成为女人，她一时间没往那方面去想，诧异道：“摸的和吃的？那是什么呀？”
“那是……”
白小洁瞪着大眼睛，傻眼的望着安雅，见她一脸认真，不是戏耍自己玩呢，反倒是自己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柯怡“咯咯”笑着走过来，拉着白小洁的胳膊，把她拉走了，看了一眼安雅，“小姑娘！不要乱问！”
“我还是小姑娘？？”安雅瞪大眼睛，“我都快28了我，我还是小姑娘？”
她们几个闲聊着，只有苏红颜注意到了，柳非凡从车上下来以后，手里便多了一个大袋子。
几女在车下站着，唯独柳非凡把大袋子放到一边儿，自己坐在上车的楼梯上，打开袋子口，随手在里面找出一个小本子，皱眉看着里面的内容……
小慧：10月22日，接客7人，共计27金。
1连3班王强68分钟，5金……
1连3班李浩37分钟，3金……
1连3班赵天成44分钟，3金……
1连3班孙伟22分钟，2金……
1连3班刘志邦49分钟，4金……
……
“这是什么？”
苏红颜走到柳非凡身边儿坐下，皱眉看着上面的小本子，柳非凡侧头看了她一眼，“应该是嫖资。”
苏红颜略感诧异，“她一个人一天接7个人，这……这么长时间？”
她还想问，她能受得了么？不过没问出口……
柳非凡没回答她这个问题，不过要是回答，柳非凡也很可能告诉她，你可以去问问那个叫何蕊的女孩子。
何蕊就是当初从骆辉部队逃跑出来的那个派出所女警察，她每天至少要接18个人以上。
这才不过7个……看样子，还都是给钱的。
“那……那个‘金’是什么意思？”苏红颜继续问道。
柳非凡微微摇头，“我估计应该是她们的货币，跟当初你们红颜城的粮票差不多一个意思。”
两个人翻开着，韩月雪几个女人过了一会儿都围了过来，都在大袋子里掏处了小本子，每个女人都仔细的看。
“这么说……她们都不是被迫的？”
安雅合上了小本子，诧异的抬头，白小洁瞟了她一眼，“每天让你伺候七八个男人，问你是不是被迫的？”
“可是他们给了钱呀？”
安雅瞪着大眼睛，没明白白小洁这句话的意思，白小洁觉得好笑，瞅着她的样子，轻笑道：“那给你钱你干吗？”
“我？我为什么要干啊？我又不是那种女人……”
这次她条件反射的说了一句，不过也马上明白了白小洁的意思……
给钱了是不假，但哪个女孩子愿意去做这种事儿……
“你们说，他们那个叫金属风暴的城市，到底应该说它是繁荣、还是应该说它很落后……”
白小洁合上账本，有些感慨，柯怡从柳非凡身边儿站起来，“当然是繁荣了……”
“繁荣？”白小洁不解的看着柯怡，“繁荣怎么还有这么多女人，去做这些事儿……”
“呵呵……”柯怡轻笑了笑，“繁荣娼盛么……”
物资车里有用的东西不少，具体的，柳非凡也没细看，一般是看到了木头箱子，就收进空间，等回基地了以后，再运出来，让大家帮着一起看。
这附近再没车了，前面几百米外，还有一片塌陷的雪堆，那下面曾经是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