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歌本来就觉得自己和慕宸枭就没什么关系。
但是被顾衍君这么一问，尤其是他那双碧绿如宝石的眸子盯着，莫名就觉得有点心虚。
好像她跟慕宸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似的。
或许是她停顿的这两秒时间太过引人遐想，苏挽歌回过神来，想也不想地道，“没什么关系，就是主仆关系。”
末了，还补充一句，“如果你真的硬要问的更细致一点，那就是***吧，毕竟我和他睡过一次，仅此而已。”
苏挽歌说得随意。
顾衍君听得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很好。”
很好……是个什么鬼？
苏挽歌有些摸不准自家经纪人的套路了。
“你很诚实。”顾衍君赞赏道，“我的艺人，对我诚实是第一要务。”
苏挽歌耸耸肩。
“我无所谓你和他来几炮，但是决不能影响你的工作，也一定不能被狗仔拍到，你现在刚刚入圈，如果被拍到传绯闻，对你的影响不好。”
刚刚出道的新人，因为绯闻上位，这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好的开端。
入圈之后给观众的第一印象很重要，影响路人缘。
“知道了，肯定不会拍到的。”苏挽歌对这个还是很自信，但是她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解释了一句，“我和他现在就是主仆关系！”
谁要再和他来几炮啊？
顾衍君直接无视了她的这句话，接着道，“你的《末日》明天晚上要去参加聚会，和剧组其他演员见面，后天就要正式进组，邱俊是个要求极其严格的人，虽然你只是个男三，希望你可以认真对待，我也并不会在此期间多给你接通告，等你这部戏拍完，我会给你另外安排工作的，现在你只需要认真揣摩剧本，到正式开拍那天让邱俊觉得他选择你，是最正确的决定，而不是后悔说‘我当时一定是脑抽眼瞎才选择了她’。”
苏挽歌张口想说什么，顾衍君继续道，“还有，今天是你第一部戏《权谋天下》网络首播的日子，你可以看看你自己的表演在荧幕上呈现出来是什么感觉，有什么缺点，你是非科班出身，虽然似乎有些表演功力，但仍然有些不足，等你从《末日》剧组出来以后，我会给你报表演班，你系统学习一下。”
苏挽歌：“……”
“还有关于你性别的问题，是一个爆点，什么时候爆出来，我会和邱俊商议的，在此之前，你只需要开通你的微博，并且发一些你自己的日常照片，对你自己的性别，请缄默。”
苏挽歌总算体会到了顾衍君的严厉。
这家伙似乎除了工作，一点废话都不会讲，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甚至连语气都从未变过。
要不是他看起来真的像个人，苏挽歌都快意唯对方是个机器人。
“有问题？”见她没有出声，顾衍君抬头看了她一眼。
“没有。”
“好了，现在你可以回去了，最近这几天你只要揣摩剧本就行了，其他的不用考虑，在《末日》剧组，虽然演员都很大牌，但是导演邱俊才是最大的那一个，所以你只要演好戏，没有人能把你踢出局。”
顾衍君这句话的意思其实就是，其他什么大牌主演就不用费心巴结了，演好戏，他们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