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着急，慢慢说，我又不会怪你，嗯？”
他温润的声音和车里的暖气让顾清歌冰冷了好几天的心也融解了开来，刚哭过的她这会儿眼睛还红红的，只是稍稍抬了一下眼皮子，瞧傅斯寒一眼，就让傅斯寒心疼得不行。
她张开嘴唇，欲言又止的样子。
傅斯寒却是心疼地搂住她：“算了，你别说了，我都知道。”
顾清歌眼泪又忍不住了，因为傅斯寒实在太懂她的内心，从见面到现在他一直都在安慰她，也没有逼她。
顾清歌伸出手紧紧地回抱他劲瘦的腰身，趴在他的怀里哭出声来。
“好了，乖，不哭了。”
傅斯寒一边轻声地哄着她，一边低头替她吮去脸上的泪水，那脸上的表情和温柔的语气简直就像是在哄自己的女儿一样。
大概哭了几分钟，顾清歌都不好意思再哭下去了，要不然她担心傅斯寒会认为自己只是为了让他吻掉自己脸上的泪水。
“哭完了？”傅斯寒扬起唇畔低声询问道。
顾清歌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擦自己的脸蛋，却被傅斯寒捉住双手：“别乱碰。”
“怎么了？”
傅斯寒拿出干净的手帕替她将脸上未干的泪痕擦去，半晌没擦干净，他只好道：“距离酒店还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你要不要先换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