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手!”
“你敢!”
“放肆。”
许汉完成一系列动作的时候,三个声音同时蹦出来,只是这声音还没送到许汉耳里,许汉就已经完成了一系列动作,转身往台下走了。
裁判说的住手的“手”字才蹦出口,曲末寒的身子已经开始慢慢倾斜倒下。
瞬间,那裁判一怔。
同时,从空中飞奔过来的李奎凌等人也是到了,许汉已经走下台,其中四人一人一把愤怒地抓过来,李奎淩则是连忙走向曲末寒,步子在半路就是一怔,顿下了。
曲末寒倒退的步子渐渐僵住,然后好好的脑袋突然一旋,从头上落下。
颈部光滑的平面竟然缓缓地开始冒出大片大片的烟雾,如同被高温烧灼过。
咕噜咕噜咕噜。
透露在擂台上滚动的声音这一刻是如此清脆。
每一滚动,都让李奎淩的心都是颤动了一下。
头已断,身已倒,人已死。
李奎淩脸色剧烈波动,只能撑着深呼吸,才能勉强稳住身子。
“给我回来!”追向许汉的四人一人一把抓了过来。
许汉头也不回,紧步往外走,同时,宁教练他们也是在同一时间起身,快速赶来时候,在空中就打出一团褐黄色的拳印,直取离许汉最近一人。
那老者感受到拳印靠近,脸色立马大变,猛地身子一转,才且且避开。
拳印砸在场上,噗通一下深深地钻进去,根本看不到钻了有多深。
宁教练和霍凯和王景三人来到许汉身后,把许汉紧紧地护住,同时宁教练大声地说:“李奎淩,你可别忘了你一个小时之前说过的话。”
“任何人,不得对参赛者出手。而且,在武道赛上,并没有明令禁止不能出现玄术的话,也是从你口中说出,难道你想当你自己说的话是在放屁?”
李奎淩眼睁睁看着曲末寒倒下,救无可救之后,这才缓缓的转过身,面沉似水,脸色杀机四起,咬着牙,满目和宁教练对视。
胸脯剧烈起伏:“他这是在杀人。”
湖省本就亏了一个李阳,还好有曲末寒的崛起,这才撑着,但现在?
这一届的湖省武道赛的成绩,可想而知。李奎淩很怒,因为他知道在他回去之后,他会承受的怒火。
宁教练不停护住许汉,不停后退:“武道赛本就是生死一念,不幸出现伤亡,本就是家常之事?之前曲末寒伤我湖省武道协会张武之时,你可有说半句话?”
李奎淩一步步紧逼,往下走来:“他这是在故意杀人。之前曲末寒那是无意。把他交出来,上报武道协会,你护不了他。”
李奎淩一身武道袍无风自动,莎莎作响,他是职业级武者,澄海境,他有信心,在宁鑫手中把许汉给击杀,迟迟不动手,是怕误杀了宁鑫。导致胡省武道协会和沙省武道协会开战。
“呵!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们湖省武道协会安排赛制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过这个问题?现在你们湖省武道协会的人死了,就说我的人在故意杀人。”
“那你们什么时候又没故意过?”
“上报武道协会,也要由我去特意上报,而轮不到你们来。”
宁鑫一边说,一边打开腰间的手机,在打电话,同时霍凯和王景二人也在打电话出去。
今天这里的事,可不是一个宁鑫能够处理得好的。
虽然湖省武道协会在安排赛制的时候,是故意针对了,但湖省武道协会毕竟没有把沙省的人给搞死,如今湖省武道协会最看重的曲末寒死了,他们不暴走才怪。
观众席的人,全都傻了!
曲末寒,还没到一个照面,乃至于裁判宣布开始都还没结束,那曲末寒就被许汉给宰了。
这变化来得太快,太过于突兀,突兀到他们很难反应过来。
而且,那个许汉,怎么就敢真出手把曲末寒给宰了的?
许汉一直没说话,甚至脸上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杀心起在心里,在曲末寒斩下张武一条手臂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曲末寒,绝对是来者不善,否则,在这中区武道赛,都是无仇无怨,没必要这么狠。
当热,许汉也懒得去讲道理,别人都狠到了家门口,你去讲道理,那绝对不是许汉的作风。
单手把桃乌剑仅仅捏在手里,只要意念一动,便可出手。
李奎淩说:“这里是湖省,本次武道赛由我们湖省武道协会举办,他犯了规矩,还轮不到你们来插手。”
“我给你半分钟考虑的机会,即便你通知你们周广元会长,我也还是这句话,许汉,你必须交出来!”李奎淩步步紧逼,同时给湖省武道协会负责治安的长老使眼色,瞬间沙省的人就被完全包住。
就在这时,忽然,被李奎淩护在身后的许汉单手一动,嘴里大喝一声,去!
瞬间,桃乌剑迎风而长,变成三寸三尺长,浑身火光缭绕,先是在头上盘旋半圈,然后一劈而下,看那方向,似乎正是向李奎淩飞去。
“你敢!”湖省的长老看到这一幕,瞬间大怒地就要往前捉来。
而李奎淩在看到赤红色桃乌剑飞起之时,立马脸色一变:“法器!”
望着桃乌剑飞过来的方向,李奎淩立马开始加速往前奔。
大概冲了十米左右,再次抬头看那桃乌剑的方向,步子再次一顿,因为他看到那桃乌剑的方向,并没有跟来,还是直直朝着自己之前所站的方向劈去。
李奎淩眼神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