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冥誓带着玉凰雪回到自己的帐篷,两人对坐。
“你是不是有病,竟然带着自己的王妃去抓自己女人出墙。”玉凰雪不客气的讥讽。
“可惜,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对于玉凰雪的嘲讽,帝冥誓毫不在意,摇摇头。
“帝流念倒是恨极了我。”玉凰雪轻轻靠在被子上,满眼气愤,好像该恨的人是自己吧。
帝冥誓盯着玉凰雪,从头上打量到脚下,视线停留在她纤细的腰上。
帝冥誓的视线让玉凰雪惊奇,难道自己的衣着有问题。
自己仔细看过,没什么不规整的。
“你看什么?”玉凰雪疑惑的问。
“本王陪了你一个月,你为何没有?”帝冥誓轻喃。
“没有?”玉凰雪一时没反应过来。
之后,她好像想到什么,羞红了脸,扑向帝冥誓。
“王爷怎么了,王爷难道就能胡说八道,今天我掐死你。”
“王妃如此热情,本王却之不恭。”帝冥誓将玉凰雪抱在怀中,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帝冥誓,放开我。”玉凰雪的脸像熟透的苹果,惹得帝冥誓想咬一口。
“帝流念睡他的女人,本王睡本王的女人,有何不可?”帝冥誓在玉凰雪耳边轻喃。
“你……唔……”
嘈杂的人声,马鸣将玉凰雪吵醒,她睁开眼睛,看着帝冥誓的帐篷,起身,有些事情,习惯了就很随意了。
她喜欢帝冥誓,在接下来的两年中就任性的活一回。
拔营起寨后,队伍再次浩浩荡荡的出发。
因为人数太多,队伍前进的很慢,七天后,终于到了帝冥誓事先安排好的进山路线。
留下一部分女眷,其余人轻装上阵。
冬天过去,迎来春天,这暖洋洋的感觉让玉凰雪心情舒畅,她笑得甜美,看痴了一旁的将军。
想了很久,念了很久,他甚至不敢告诉她他的想法,只能默默的注视。
“良棋将军,莫不是喜欢七王妃?”轻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良棋收敛情绪,淡然转头。
“良棋见过城世子。”帝绝敬的容貌很美,性子阴冷,很不讨喜,良棋不喜欢这个人。
“免礼。”帝绝敬轻抿薄唇。
这一次,他的唇色倒没有在南君城的时候那样鲜艳,良棋忍住要离开的冲动。
“将军还没有回答本王之前的问题。”帝绝敬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股蛊惑的意味。
“世子说笑了,本将军只是欣赏王妃的豁达。”良棋很随意的说道。
“小棋,过来这边,王爷找你。”良将军歉意的冲着帝绝敬笑笑,把良棋叫走。
“失陪。”良棋转身就走,丢下帝绝敬一个人在那发呆。
四殿下无心皇位,七殿下支持太子,良家到底处于什么样的态度,帝绝敬眯着眼睛,眼中满是算计,谁能娶到良家的女人,良家的兵权到底能落到谁家,还是一个需要观望的状态。
“绝儿,良棋很难接近,良家可以放弃。”帝释城不知道何时,站在帝绝敬的身后。
“父王,还不急。”帝绝敬脸上露出笑容,看着不远处的玉凰雪,眼中满是柔情。
早知道“玉凰雪”这个名字可以轻易成功,何必擅自改了她的名字。
“你办事,本王放心。”帝释城拍拍帝绝敬的肩膀,转身离去。
走了一天,午时的时候吃了些干粮,玉凰雪看着帝冥誓身后站着的言不语,怀念野味的味道。
言不语好像感觉到玉凰雪的注视,转头,与之对视,打了个手势。
玉凰雪轻笑,她就知道言不语有办法。
傍晚的时候,众人到达帝冥誓设定的第一处休息地。
这里是一处洼地,只有一面高坡,很好的避风处。
到了休息地,很多人直接钻进帐篷休息,玉凰雪等人在空地上看着周围的树木议论。
“小心!”帝冥誓突然大叫一声,冲向玉凰雪。
玉凰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帝冥誓看着她的身后。
“主子。”善儿扔掉手中的果子,看着不远处高坡射、出的羽箭,数十支羽箭无差别攻击在场的人,冲着玉凰雪去的最多,目标为谁,清晰可见。
余下的羽箭冲向其余美人,真琉璃被站在一旁的帝绝敬拉进怀中,险险躲过射向她的羽箭,还没来得及道谢,她便看到玉凰雪的状态。
“快躲开。”真琉璃叫喊。
从帝冥誓惊恐的目光中,玉凰雪读到痛心,她没有转身,也猜到自己躲不开,她就站在那里,微笑着。
没有预想的疼痛,只感觉到柔弱的身影撞在自己身上,还有那独属于自己院子的淡淡荷香。
“宝儿。”玉凰雪回身,抱住滑落的宝儿。
她身上中了六、七支羽箭,鲜血很快殷开,把宝儿身上的衣裙染成红色。
“帝冥誓,我不想知道是谁要杀我,我只要他们还我丫鬟的命来。”玉凰雪摸着宝儿失去血色的脸,歇斯底里的叫喊。
善儿站在玉凰雪的身边,看着眼神逐渐涣散的宝儿,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没救了,宝儿的伤全是致命之处,没救了……
“主子,不要伤心,你曾说,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为主子而死,是宝儿的荣幸,主子珍重。”一句话,耗尽宝儿的最后生机,她缓缓闭上眼睛。
“落尘,落尘在哪里?”五年,她看着她们两个五年,临了,她们落榜,她要她们做了丫鬟。
“主子,宝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