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身后娇软嗓音叫她叫住,略带着一丝伤感,“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不该回来?”
凌浅沫站定,勾唇浅笑,却没有回头,“夏小姐,不是人人都将你当回事的。”
“凌浅沫,”恶劣的话,让夏雪樱受伤的倒退一步,瞬间激起了男人的保护欲,“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你何必为难樱樱。”
她为难她了吗?
凌浅沫垂在身在的手指掐着掌心,按捺住心底翻涌的痛,转身看着向恒,“我似乎说过了,让你们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还是向总自我感觉良好,以为我在欲擒故纵?”
她的眼睛很清很亮,就好像最清澈的湖水,总是能一眼便看到湖底的情况。所以对视的那一霎那,向恒就看穿了她藏在眼底的疼痛,那么明显,明显到让他忍不住心脏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