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滴滴一听这话当时就差点吓哭。可不是咋地呢,自己咋就这么笨呢,为啥不早点把田芽叫过来……可是她又纳闷了,这田芽口口声声说是自己让她来的,可是她压根就没叫她呀?
不管怎么说,总之田芽到位比啥都强。
几分钟后一瓶子焦黄的液体悬在头顶上,王从贤被俩闺女扒了衣裳头朝外躺在炕上。刘滴滴忙活着透湿毛巾给她娘降温,田芽抿着嘴唇做焦虑状,这时候竟是拧眉沉思,有模有样像个大人。其实人家本来就二十了,只不过在懒龙心里她始终都没长大过,始终都是个小丫蛋。
时间不长,王从贤慢慢睁开眼睛,她的眼神非常的迷茫,但是精神头明显的好于原先。
“姨,你好些没?”田芽柔声细语地问道。
“芽……芽来啦!”王从贤还是有点神志不清,那都是烧的。说完这句就睡着了。田芽重新把体温计往她怀里一夹,拿出来后这才长舒一口气。
“咋样?”刘滴滴问。
”体温降下来了,呵呵,三十七度二,略高一些不碍事,一会再输一瓶镇静安神的消炎药!”说着话田芽就开始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