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点头，“是，我是这样觉得。”
许泽问：“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沈清歌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只是靠直觉。”
许泽挠了挠头，“我怎么觉得你这种纯靠直觉猜测有点不靠谱。”
“理论上来说是不太靠谱。”
沈清歌毫不避讳的承认，那态度看得许泽想疯狂吐槽，“什么叫理论上？”
沈清歌道：“因为事实上那个人就是许夏。”
“证据呢？”许泽直接和她扛上了，“靠猜测可不算数。”
猜测谁不会，不就指个人乱猜。
他也会！
见他不服气，沈清歌勾唇一笑，缓声说道：“你外公来找我就是最好的证据。”
“什么？”
许泽不太明白，怎么一转眼就又扯上他外公了？
沈清歌道：“你以为你外公为什么那么容易相信，我是被他连累才会陷入参赛风波里？”
许泽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他满脸的不可思议，“你让人告诉我的外公的是，幕后黑手是许夏？”
沈清歌接过话茬，“假如绊住你外公脚的人不是许夏，你外公大概只会把这个消息当成谣言，一笑了之。”
许泽问：“真那样的话，你不是就演不了谢羌了吗？”
沈清歌道：“对，所以，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是在赌，赢了皆大欢喜，输了也不过就是东山再起吧。”
她说时态度十分随意，然而只有许泽知道沈清歌那句东山再起说得多心酸。
她做了那么多准备，如果真的到了需要东山再起的地步，沈清歌大概会崩溃。
许泽叹了口气：“谁都不容易。”
沈清歌笑了笑，说道：“其实我这个猜测里面有个超大的bug。”
许泽扭头问：“什么bug？”
沈清歌道：“那就是假如许夏不是亲自跑过去绊住你外公，而是随便找个人，那我所有推测就都崩了。”
许泽：“明知道有个那么大的bug，那你还敢赌？”
沈清歌感叹道：“因为我知道，上天总是眷顾长得好看。”
“……”
许泽冷着一张脸：“哦。”
眼前这货是谁？他真的不熟。
*
解益总觉得今天见到的沈清歌怪怪的，就像是吃了什么兴奋剂似的，全身使不完的力气。
他这边教都教得累了，沈清歌还兴致勃勃的想再学点。
一来二去，解益觉得自己这把老骨头吃不消了，忍不住对沈清歌问道：“你很喜欢表演？”
“我很喜欢。”
沈清歌回答的同时还不忘拍解益的马屁，“导演，我觉得你教得也好，忍不住就想多学点。”
解益很满意，感觉沈清歌是个好面子，虽然他是为了补偿才选了沈清歌，但是她现在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完全不亏。
他点了点头，“行，我一会儿再教你点其他的，你现在演技还可以，就是底子太差了。现在还不显，等你到达一定境界后，你这底子就会阻挡你上升的高度。”
沈清歌连连点头：“导演，你说得对。”
她并不是科班出身，底子确实比不了人家科班的，现在解益这种老导演愿意指点她，她当然愿意去学习了。
这就是她今天表现兴奋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