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楚凡却坚决的说着：“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一边看说一边看着萧素素：“就算月恒山上的人全部来了，我也会好好的保护你。”
楚凡说这话时，直直看着萧素素，不放过她的任何表情变化。
他怕的，是萧笑会记起从前的一切。
忘情丹终究有失去作用的时候，他们不是普通的人类，所以有些药，不会让他们一辈子都忘记什么。
“嗯。”萧素素点了点头，她当年也不甘心说离开，此时她只希望，许未然快些出现。
紫无涯见萧素素如此坚决的表情，心下也有些沉重了。
这个丫头竟然如此倔强，不知天高地厚。
这百十年高手，随便一个人都能让她丧命在此。
与他们争夺月魂，那就是在找死。
这个道理萧素素何偿不知道，只是已经来了，就这样空手离开，她不甘，也不愿意。
所以，在没有遇到程家兄弟之前，她是不会退出的。
即使遇上了，也未必要退。
总会有办法的。
不去看紫无涯，萧素素知道只要自己坚持，他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紫仙人，我们二人联手，就未必会输给程家兄弟。”楚凡有些不解的看着紫无涯，这个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今天是怎么了。
紫无涯的法力虽然不及程轩和程越，但是对上他们，他真就没有半分惧意。
只是现在他握怕的是楚凡会随时倒戈，那时候再要对上程家兄弟，他怕萧素素会吃大亏了。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紫无涯一脸无奈，他能说什么，只是又不能不说：“程轩已经被废了千年的修为，程越亦失去了一只手臂，他二人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他们的身边还有碧心，洪千淼和绿芜。”
“她们竟然随了程轩……”楚凡也愣了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当他看到紫无涯陪着萧笑的时候就知道月恒山一定是出事了，只是程轩和程越这两个他不想提起来。
特别是在萧笑面前。
萧素素与紫无涯对视一眼，前者点了点头。
紫无涯明白萧素素的意思，正了正脸，将前些日子月恒山上发生的一切一字不漏的说给他听，当然，除了萧笑是假的之外。
楚凡一边听一边脸色变幻，他没想到，程家兄弟会如此。
会为了萧笑，最后两败惧伤，甚至一无所有。
“原来如此。”最后楚凡点了点头：“那么，以碧心，洪千淼和绿芜三人的脾气，这一次若是见了面，一定不会放过笑笑了。”
“没错。”紫无涯也想不出其它办法，只能看着楚凡的反映。
楚凡即怕萧笑会记起程轩，又怕她会受到伤害。
此时也是十分的焦急，百思着对策。
“这样，不要让笑笑出面，这里的一切都交给我和你好了。”好半晌，楚凡才轻声说着：“没有其它办法了，月魂必须得取回来。”
“这样……也好。”只要萧素素不露面，就不会引起任何的纠纷和矛盾。
紫无涯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如果贸然提出来，只会让楚凡还疑什么，现在由他提出来，就可以顺水推舟了。
“可是……”萧素素犹豫了一下，不出面不太可能。
“没关系，我的易容术或许可以蒙混过关。”楚凡认真的看着萧素素，一副安慰的口吻：“你不要急，也不要怕，其实程家兄弟并不可怕。”
“但是，我忘记了一切，如果不记起来，这个月魂之手就永远也打不开。”萧素素想要的更多，她想利用楚凡打开这月魂之手。
楚凡果然有些急了：“笑笑，我一定会替你夺回月魂的，过去的一切就让它过去吧。”
要是记萧笑记起了一切，那还了得。
他最了解萧笑，怕的就是她会再次犯傻，见到程轩会不顾一切。
即使有杀父之仇，也未必会让她恨上程轩。
如果真的恨，当年就不应该选择喝下忘情丹，她要做的应该是亲手杀了程轩。
她明明可以，可是她没有。
“是啊。”紫无涯也附和了一声，他能做的就是搅浑水，月魂之手，他也想要解封印，只有那样，才不会让月魂落入他人之手。
“可是……这天下间，会封印月魂之手就只有两个人。”楚凡一脸为难，他也十分矛盾，他想要帮助萧笑，又不想萧笑记起一切。
所以，他只能努力的想办法。
“谁？”萧素素的脸色立时一片光芒闪过，随即消失。
“你。”楚凡轻声说了一句。
“废话。”紫无涯当然也想知道是谁，听楚凡如此说，有些气恼。
瞪了他一眼。
“还有程轩。”楚凡不想提起的两个字，说得有些无奈。
“我在山上时，听人说，似乎我与程轩有着什么深仇大恨，只是我怎么也记不起来。”萧素素倒是演得入木三分：“他也问过我，是不是要找他报仇，我只是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
一边看着楚凡：“你是不是知道？”
“都过去了。”楚凡无奈，哪壶不开提哪壶。
而萧素素则是有意逼迫楚凡，让他想办法替自己解开月魂之手的封印。
她不是在利用他，而是在替萧笑办事。
她告诉自己，既然替了萧笑的身，就要替她报了仇。
“不，我想知道。”萧素素一脸坚决：“楚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