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1、射艺初试
一个呼吸之后。
大乔轻踩莲步，款款而来。
“公子，不知此曲是……”大乔作揖施礼。
顷刻间，在场众人无不回过神，定睛看向刘辩。
“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始出来。”刘辩嘴上喃喃。
大乔闻言，眉头不由得微皱，不解道：“公子的意思是？”
“卷珠帘。”
殊不知，刘辩与乔氏姐妹初次相遇，他正在竹林上空，相距甚远，看不清二女的长相。
待到自竹林上空坠落，来到二女面前，无比清晰的看见她们的容貌，当真如那珠帘后的女子。
倾城国色，动人万分。
“卷珠帘？”大乔嘴角喃喃。
“珠帘卷起，方可看清真容。”刘辩看着大乔，四目相对。
大乔会意，面容逐渐泛红，尽显羞怯。
两人的言语、举动，结果再清楚不过。
然，落在孟公威眼中，心底反而升起怒火。
“你、这不算！分明是投机取巧！！”孟公威怒道。
“投机取巧？比试的可是声乐？”刘辩反问。
“是声乐，可公子的唱词……”
不等崔州平说完，刘辩道：“唱词，可算声乐的一部分？”
“你这是强词夺理！！”孟公威气极。
“无耻！无赖！！”小乔附和。
虽然她知道刘辩的声乐技高一筹，但却仍旧支持孟公威。
乔玄听着三人的言语，目光落向刘辩、孟公威的脸上，“比斗虽无具体规则，但公子的声乐确实存在投机取巧。”
不可否认，乔玄非常认可刘辩的声乐，但他却利用唱词，打断其他两人-弹奏。
“故而，此局比斗，公威胜出！”乔玄道。
“好啊！公威哥哥赢了！！”小乔拍手欢呼。
“爹爹不讲理，分明是公子技高一筹！”大乔忙道。
“姐姐，恩公以唱词打断合奏之曲，难道不算打乱规则，投机取巧吗？”小乔辩解道。
“规则中，可有讲明不许吟唱唱词？”大乔反问。
“这……”孟崔二人无语，纷纷看向乔玄。
刘辩不言语。
在他看来，即使第一局明面输了，可实际他却赢了，赢得非常透彻。
原因无他，大乔能够不顾一切的争论，说明胜败已经不重要了。
当然，在大乔看来，即使刘辩输了会离开，她也绝不可能和孟公威在一起！
此时，乔玄看向大乔，“阿靓此言有理，但也不能判定公子胜。”
大乔虽心向刘辩，但却清楚隐性规则，故而看向刘辩，“如果公子愿意，这一局算平手，如何？”
“全凭小姐做主。”刘辩作揖行礼，全无意见。
“哎……”孟公威欲言，反被身边的崔州平制止，且，摇了摇头。
显然，在大乔眼里，刘辩是胜的，倘若孟公威执意讲究输赢，只会让乔公质疑品行。
“既然公威没有意见，那这一局，算两位大平。”乔玄道。
“打平？哼……”小乔满心不爽。
旋即，乔玄朗声道：“经过此次比试，老朽当真长了见识，后生可畏啊！接下来，第二局‘射’，二位可做好准备？”
“早已准备好。”孟公威冷眼看向刘辩。
刘辩则向乔玄作揖施礼，“还请乔公示下。”
乔玄微微颔首，朗声道：“老朽虽地处竹林之外，但却并无弓箭，所以这一局……”
“乔公，在下带了。”孟公威打断道。
殊不知，孟公威与崔州平自荆州赶来，路上为防止山贼，特意带着弓箭防身。
“乔公，弓箭与马匹就在山下，在下这就去取。”
崔州平作揖行礼，不待转身离去，反被乔玄制止，“不必麻烦，反正都要在外面比试，我等与你同去便是。”
当即，众人连连作揖。
……
盏茶后。
以乔玄为首，众人来到山下。
随后，经过崔州平一番布置，提着两套弓箭，来到乔玄身边，“乔公，一切准备完毕。”
“好。”乔玄看向身侧的刘辩、孟公威。
“射艺讲究白矢、参连、剡注、襄尺、井仪。
除去襄尺、剡注，只比试白矢、参连、井仪。
一箭白矢，检验二位臂力。
二箭参连、井仪合一，其后三箭连贯，正中靶心即胜。”
乔玄解释道。
然，即便乔玄不解释，在场众人也清楚。
白矢：箭穿靶子而箭头发白，表明发矢准确而有力。
参连：前放一矢，后三矢连续而去，矢矢相属，若连珠之相衔。
剡注：谓矢行之疾。
襄尺：臣与君射，臣与君并立，让君一尺而退。
井仪：四矢连贯，皆正中目标。
“谨遵乔公之意。”刘辩、孟公威连连行礼，继而接过崔州平手中的弓箭。
旋即，二人走向两丈之外，望向相隔五丈的两个箭靶。
“实话告诉你。”
孟公威低声道：“我与州平在来时路上，接连射杀两股匪徒，一共七条人命！”
“很厉害！”刘辩并未看向对方，反而在检查弓与箭，“一会儿，希望你多多手下留情啊！”
“哼……”孟公威懒得理会，对方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继而开始检查弓与箭。
片刻后。
小乔、崔州平来到两人身侧。
小乔提示道：“公威哥哥，可以开始了，阿莹与州平哥哥负责结果。”
话音落下，还不忘对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