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丫头,连哥也不叫了吗?”他笑着擦了擦脸:“都这么大人了还像个小孩儿一样,让我回家咋和你嫂子交代?”
“就说是我亲的,有啥好交代的?”张佩兰不屑的撇了撇嘴,拉着我走到那警察身边笑道:“这是我哥,张培成,市特警支队的副队长。”说着,她笑嘻嘻的转头看向张培成:“哥,你不知道他是谁吧?”
“谁?”张培成笑眯眯的看着我道。
“他就是我和你说起过的那个林海的费祥!”
“是他?!”张培成顿时大吃一惊,上下打量着我:“你真的是那个费祥?”
“如假包换!”尽管疑惑他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可我还是点了点头。
“啊,对不起,我失态了。”他尴尬的笑了笑:“听说你用针非常厉害是吗?”
“那当然了,刚刚我又亲眼见了一次。”不等我说话,张佩兰便得意洋洋了起来,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三十多岁的人该有的表情。
“好,好啊!”张培成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你能不能……”说着,他转头看了一眼仍旧站在身后的特警们,尴尬的松开了我的手,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统统滚蛋!”
“哄!”一片笑声响起,特警们便有秩序的退了出去。
他们刚走,张培成正要说话,突然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焦急的走了过来。
“王院长,没事,刚才是反恐演习,吓到您了吧?”张佩兰连忙道。
“那就好,那就好。”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医生长吁了口气,笑着点了点头,带着那帮人匆匆的再次走了回去。
张培成这才讪讪的笑了笑:“你帮我去给一个人治一下脑梗死吧?”
“脑梗死?”我顿时诧异了起来:“不过是毛细血管堵死了而已,药物就可以控制呀?”
“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张培成苦笑了起来。
“是啊,你就去帮帮我哥吧,那人对我哥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张佩兰拉着我的胳膊晃悠了起来。
我无奈的笑了笑:“好,那这里……”
“不是还有你手下在么?你放心好了,病房里我会照顾好的。”说着,张佩兰好不见外的推着我向外走去。
“那咱们走吧。”我轻笑着看向张培成,人家刚刚帮了我,于情于理我也应该过去。
“好!”张培成高兴地拉着我向外走去。
路上,张培成兴奋的打了个电话,我们很快就到了一座看起来很普通的小区,不久之后,就按响了一家人的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女人,长得虽然不如张佩兰,但也可以算是眉清目秀了。
她看了我一眼,有些诧异的看向张培成:“就是他?”
“嗯,爸呢?”张培成高兴的点了点头。
“在书房,你先进去吧。”她侧身把我们让了进来。
张培成笑着和我说了一声:随便坐,然后就走向了书房。
我四下里打量了一下,这是一套看起来有些陈旧的三居室,客厅显得有些杂乱,墙上挂满了盛安市的地图,我不由好奇了起来,这房子的主人是做什么的?
“屋里有点乱,让你见笑了。”那女人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把一杯水放在了我面前。
“没事,我家里比这儿更乱。”我不在意的笑了笑。
“你这么年轻,医术跟谁学的呀?”那女人笑了笑好奇的道。
“跟我爷爷还有医学院的教授,我爷爷是我们那一带有名的中医,而且……”反正左右是等着,我便和她说起了爷爷和我过去的事儿。
直到许久之后,她脸上现出一丝讶异:“呀!怪不得佩兰对你推崇备至呢,原来是世家出身而且经验丰富,那我就放心了,你可能不知道,我爸是……”
“可儿!”她的话还没说完,一道轻笑突然打断了她。
我连忙转头看去,只见书房门口正站着一位看起来五六十岁,慈眉目善的中年男人,站在他身后的张培成则一脸尴尬的笑容。
我连忙站了起来:“您好。”
“不用客气,请小友来的目的,培成已经和你说了吧?”他轻笑着道。
“说了,不过能不能请您先坐下,我把个脉先?”
“好。”他点了点头,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
我刚刚伸手搭住他的脉,顿时发现了异常,不由诧异的看着他:“您这脉象显示您不是毛细血管堵了,而是一条分支干道,如果再发展下去,恐怕会压迫您的神经,造成偏瘫也不一定呢。”
他的眼睛不由一亮,哈哈笑了起来:“你们这些当医生的,就是喜欢吓唬人!”说着,他瞥了我一眼:“我一直在吃一款中成药,效果很不错呢。”
“是不是祥和的百脑通?”
“不错。”
“如果不是这药,恐怕早恶化了,我不怕告诉您实话,这款药只有配合手术用效果才最好。”我叹了口。
“哈哈!”他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请小友帮我手术吧?”
“我可不会手术,扎几针也就罢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头看向张培成,张培成会意,连忙转身进入了一个房间,没多久就带着一副银针和酒精灯走了出来。
“呃……您老是准备在这里,还是……”我拿着东西迟疑了起来。
“去卧室吧。”他站起身向卧室走去,走了两步,回头看向跟了过来的张培成和那人女一眼:“你们就不要跟过来凑热闹了。
等我进入卧室之后,他便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