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蠢!”说完,乌拉乌拉的警笛声突然响起,一群荷枪实弹的特警突然从车上跳了下来,立即把和我们公司对峙的人群包围了起来。
坐在地上的人们见枪口指向了他们,再也不淡定了,连忙站了起来,迷茫的看向了刚刚说话那个汉子。
“黑虎堂的人,自动站出来吧,躲在这里老百姓中间有意思吗?”张培成的冷笑的声音传了出来。
“哈哈,那个,这里哪有黑虎堂的人?警官,你们听错了吧?”那汉子尴尬的笑了笑。
“没有错,我们亲耳听到的!”米雪壮着胆子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道。
“对!”米雪身前的那些民工们也吼了起来。
“你们有什么证据?这是在陷害我们!”那汉子不屑的道。
“你要证据?”我不屑的笑了笑:“好!看好了!”说着,我转身打开了我的车门,阿光和田茹便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中,一台摄像机便被阿光扛了出来。
“他们是记者,你刚刚的一言一行都已经被录下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不屑的道。
“我……”那汉子迟疑了一下,死硬的摇了摇头:“我管她什么记者?我不是!”
“死硬!”张培成不屑的笑了笑:“来,把他们全押回去,一律当做帮派分子拘留!”
“啊,你不能……”
“没天理了?”
……
人群中顿时响起了一片不满之声。
“谁再说话就以蛊惑人心,扰乱治安罪论!”张培成冷哼一声,人群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没多久,两辆大巴便出现在了工地上,众人一看张培成是玩真的,顿时再次躁动了起来。
张培成哪管那么多?直接就押上了车,把这五十多人全带回了拘留所。
反正今天的开工仪式也举行不成了,眼看着现在天已经黑了下来,我就安排几个男性工作人员和工人们在这里看守工地,让米雪带着几个女孩开车回了市里。
直到接近凌晨的时候,张培成兴冲冲的把我叫进了市局,在场的不只是张培成,同时还有公安局长张培臣。
“费祥啊,果然如你所说,这次省里竟然没有来电话要求我们放人!”张培臣兴奋的道。
“那是,那人现在正自顾不暇呢!”我轻轻笑了笑:“结果如何?”
“我们一个个的审,倒是审出了几个黑虎堂的人,其他的因为不确定已经放了,这几个人目前都已经承认了他们是受人指使的,我们已经派人去请他们刘三爷过来谈话了,不出意外的话,一会儿就要到了。”张培成得意的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见他?”我诧异的道。
“不错!”张培臣轻笑着点了点头:“我思来想去,这件事是因你而起,你和他谈再合适不过了,如果我们出面的话,碍于法律上的程序,恐怕也谈不出任何结果……”
“可是在这里谈的话,他依然不会说实话呀?”我不解的道。
“这就看你了。”张培成嘿嘿笑道。
“你这是在甩包袱。”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过了没多久,一名警察就敲门走了进来,告诉我们刘三爷已经到了。
张培臣向我使了使眼色,我便跟着那警察去了会客厅。
会客厅里早已坐了一名满脸横肉,看起来五十来岁的光头男人。
见我进来,他不由诧异的道:“张培臣呢?”
“哈哈,您就是刘三爷吧?幸会,幸会!”我连忙笑着伸出了手。
“你是费祥?”他和我握了一下手,皱起了眉头。
“对。”我笑着点了点头:“是我求张局长安排的我们这次会面,冒昧打扰,还请海涵。”
“哦?那你想做什么?”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很简单,请您撤回您的人,保证我的工地顺利开工,需要多少钱,您可以开口。”
扑哧,他笑了起来:“你这个娃娃倒是心直口快,不过,我却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警方在工地上抓到了您的人……”
“那关我什么事儿?也许那些农民是他们的亲戚呢?”刘三爷不屑的笑道。
“可他们已经承认了是受您的指派……”
“他们有证据吗?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们是在诽谤我?”刘三爷冷笑道。
我不由皱起了眉头,看来他是铁了心的不承认,甚至已经做好了牺牲这些人的打算了。
“小娃娃,和我玩儿,你还嫩点,我这个人有原则,不管多少钱,我都不会破坏原则的。”见我不说话,刘三爷笑着端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微笑着看向我。
“那,如果我告诉你,许世安的后台倒了呢?”我迟疑了一下道。
他的手突然一抖,哈哈笑了起来:“他的后台倒没倒关我什么事儿?”
“铃兰桥附近的居民有两个被打断腿,一户居民的女儿到现在生死不知,这关不关您的事儿?”我微笑道。
刘三爷脸上的肌肉突然一抖,眼睛一眯:“小子,我可告诉你,栽赃陷害这种事儿,可是犯法的,我的人从来没出现在铃兰桥附近,以前没有,以后也绝不会有!”
我心里顿时一松,他这是在变相的告诉我,他的人将不会继续参与这件事了。可是这怎么能行?离我预期的目标还远!
“我当然相信,可是,毕竟举头三尺有神明,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叹了口气。
“你什么意思?”他皱起了眉头,紧紧的盯着我。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