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他们从那个安抚的吻开始,演变成双双陷入火热情潮。至结束时已是深夜,柳明溪早已累得不想动弹,绻缩在他的怀抱中小憩。
看着怀中小脸犹带潮红的娇美女子,赵政霖心情的似乎格外不错,他喜形于色道:“明溪,医老说你调养得不错。本王,我想,我们应该多试试,未必不会有子嗣。”
柳明溪面上又是一烫,这都已经连着折腾两晚上了,还要怎么样?得亏没住在一起,否则按他这个方式折腾下去,她迟早会被他弄死在床上,还谈什么子嗣?!
她不想与他继续这个话题,所以急忙否认他的说法,“别,你别说了。”
赵政霖一滞,静静地盯了她一会,突然伸出手揽住她的肩膀,按入自个怀里。正色道:“本王是认真的,有了孩子,往后你的地位也会高一些。”
他指的是在诚王府为妾的地位,他还是想让她在他的王妃手底下讨生活。
柳明溪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他的这番话无疑如同一盆凉水,骤然披头盖脑地朝她浇了下来,让她瞬间就清醒了。
她并不觉得意外,甚至很快就释然了。毕竟他似乎一直都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只不过那也是他的事,而她并不打算接受他的“厚爱”,因为她根本不想当他的妾!
只是这话和他却说不得,她讪讪一笑,“那些都还是没影的事,你想那么多做甚?”
赵政霖却理解成了其他的意思,他的另外一只手也在此时圈住了她的腰肢,他紧紧的抱住了她,心跳再次加快。
两人同时看向了对方,眼角还残留着尚未完全褪去的风情,仿佛这一刻他们眼中只有彼此。至于他们各自心中作何想,对方就不得而知了。
柳明溪在心中暗自懊恼,当初是她自己说的合则聚,不合则散,他的不辞而别,就已被她理解为不合而散。
可人都是有感情的,尽管赵政霖是个翻脸无情的货色,但是那些年对他的爱慕是真的。如今他对她好也是真的,他们这些年来的感情,不可能说放下就真的放下。
之前赵政霖离开,她曾暗暗感到失落过的,毕竟前一晚他刚刚还说要与她如何,不会再分开之类的话,结果他天没亮就走了。也曾感到有些如释重负,毕竟他们是注定没有结果的,有今日没明天,跟露水夫妻一般,终究是见不得光。
这样的关系,早点结束明明是好事,只是当他真正离开时,她却仍是无法释怀。
昨夜再次看到他回来,柳明溪心中的欢喜根本就无法掩饰。那一次次淋漓尽致的欢爱说明了一切,她沮丧地发现,其实她依然有些放不下赵政霖。
她不断告诫自己,和赵政霖绝不可能会有好结果的,要趁早了断为妙。可她这是怎么了?居然轻易地又上了他的当,不仅任他为所欲为,还与他一起沉沦。
试问这世上的男人又怎会爱惜一个让他太过轻易得到的女子?呸,她根本不需要他的爱怜!她不断告诉自己,她要的是自由,要离他远远的!老死不相往来才好!
赵政霖却对她的想法浑然不觉,他满脑子都想着如何才能尽快让她怀上自己的子嗣。方才他已擅自尝试过医老那卷古旧小册子上的房中秘术,她似乎并不排斥。
为了早日开花结果,他要再接再励,继续努力才行,他希望这些秘术果真顶用……
“怎么会是没影的事?”他反问道。赵政霖缓缓地扳过她的脸颊,忽然低头轻柔地吻了吻她光洁饱满的前额,异常肯定道:“我们定会有孩子的。”
柳明溪木着一张脸,不予置评。
他勾了勾唇角,忽然没头没脑地附在她耳边说了句,“医老只交待本王垫个枕头。”
傍晚,他再次找到医老时,对方也没说明溪到底能不能怀,却一脸不耐地塞给他一卷泛黄的古旧小册子,然后朝他挥了挥手,将他打发了。
医老说的原话是:“咳,我也只能帮到这儿了。完事儿记得要在臀下垫个枕头,最好将她的两条腿拎着竖起来,这样更易受孕。”
按他的理解,他们生儿育女根本就不是问题,要说真有问题也无非是行房过少,医老才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不得不说,这个答案实在太符合他的心意了。
说话间,他口中呼出的热气令她敏感的耳垂一阵酥麻,不过她并没有错过重点。他说的是:枕头?柳明溪的脑袋里嗡地一声,她不敢相信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真是医老说的吗?他怎么可能会说这种不正经的话?
枕头本身并没有不正经,但要看用的人拿它作何用途了。
他这回跟以往有很大不同,他在床榻间忽然变得花样百出。最后总会莫名其妙在她的臀下垫个软枕,然后雄伏于她身上,疯了似地一通折腾才将菁华留在她体内。
完事后,甚至他还坚持要帮她揉腰捏腿,然后她双腿便被他高高提起,不轻不重地揉着捏着,美其名曰:“你不是老说腰酸腿软,本王帮你揉揉就不会了。”
亏她还真以为他是体贴自己,此时方知原来他根本不是无缘无故做那些,她居然没注意到他做这些事,竟是都是为了让她尽快怀孕。
而且他竟是听了医老的嘱咐!
还有那许多从未有过的花样……他竟也是得到了医老的指点不成?
不过杜鸣生明明说过她不可能再有孕,这样真的可以?这,算好事吗?
莫非医老真有什么办法调整她的亏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