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流氓,我始终半信半疑的心态,即便是他让我领教了一回奇门遁甲,我也还是不太相信他说的话,因为我觉得他所让我看的东西其实就是魔术的小伎俩。
在我的潜意识里,想要我完全相信,你就得有把柄在我手里,不然我跟你托底了,以后你拿这事要挟我咋办?你说的天花乱坠管我屌事,老话不说了啊,嘴是两片肉,上下一碰你知道他是真还是假,不然怎么会有巧舌如簧只说呢。
再者说了,你嘴上说跟我混,可我一提到投名状你就找借口,在这个人心如狗,法律又森严的社会,就是三岁小孩也不会把他手里的棒棒糖让给你吃啊。
见我一脸的假正经,老流氓眼睛这个抽啊,说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想看我出丑啊,我自然不可能承认,而是扯谎说,怎么可能呢,你都把话说的那么透明了,我这个心地又善良怎么可能骗你呢,我这是诚心实意帮你啊。
老流氓就问我那为什么不管用。
哆嗦啊,听他这么一问,我心里就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那个,你真的喝了?”
“喝你妹。” “那你为什么这么大火气?”
“信不信我掐死你啊。”被我这么盯着问,刚刚压下火气的老流氓腾的一下就怒了一副要跟我玩命的架势。
看他这样,我心里好笑之余也有些佩服这个老流氓了,因为他太狠了,狠到那么火大的东西都能喝的下。
得亏老流氓不知道我此刻心中的想法,要是让他知道非得跟我玩命不可。
“那个,老流氓,你到底多大啊,我怎么感觉你也就比我大不了多少啊?”一想到刚才老流氓跟我互殴的场面,我就忍不住一阵好奇。
“二十九。”
“噗,你二十九?真假?”
“废话,当然是真的了,不然你以为呢。”
“咳,我还以为你都四五十了呢。”
“你才四五十呢。”
“这不怪我啊,你天天衣服高深莫测,胡子不刮,脸不洗,邋里邋遢的样子,谁看也觉得你像四五十啊。”
“老子这叫游戏人间。”
“好吧,对了你真名叫啥。”
“邙琉啊。”
“你家人真有文化。”
“别跟老子扯犊子,赶紧的,把真东西拿出来。”
一看见他火急火燎的样子,我就问他事情已经严重到了不能等的地步吗,老流氓说逼话,老子要是能等,还能上你小子的当,我说这不叫上当,这叫排除法。
老流氓就骂我不是东西,还说我太阴险狡诈了,我呢就跟他扯皮。
说话的功夫呢,车子也开进了工地,见我要下车,老流氓还以为我要跑呢,就跟了下来,我翻了个眼也没搭理他自顾自的朝着训练室走去。
推开门好吗,一堆人正为着白毛逗他呢,我轻咳一声说,都不训练干什么呢,一听我说话,众人当即站起来,粪球说,老大你可算来了,白毛从你昨天下午走到现在一直没有吃东西,我们怎么哄他都不吃。
一听这个我狠狠的瞪了一眼白毛之后,接过奶瓶说我来吧,你们去训练。
就在我抱着白毛喂奶的时候,邙琉站在了我的面前喃喃道你这头狼不一般啊。
听他这么一叨叨,我心里当即就咯噔一声,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白毛是狼,可他一眼便识破了白毛是狼,这怎么能不让我吃惊。
呜呜,邙琉这么一开口,白毛不吃奶了,而是盯着邙琉低吼了起来,毛也炸了起来,我赶紧安慰他,结果根本不管用,这货是死死盯着邙琉。
邙琉呢也察觉了异常。
“杨过,能不能让他们出去一下。”邙琉道。
看邙琉一脸认真的样子,我当即朝粪球他们甩甩脑袋,待他们出去之后我就问他你怎么看出白毛是狼的来着。
邙琉呢皱眉盯着白毛看了半天之后喃喃道:“他不全是狼,应该有狗的血统,还有狐狸的血统,还有虎豹的血统,还有一些我也无法看透的东西,这么多血统融合在一起能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惊起了惊涛骇浪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怀里不安分的白毛。
“看他这样,应该是返祖了。”
“那到底是好还是坏啊。”
“调教好了是好,调教不好了不好说。”邙琉喃喃着撸起了裤腿,把自己的脓包露了出来。
看见邙琉腿上的脓包,我怀里的白毛愈发狂躁了,仿佛遇到了什么死对头一般,两只眼睛刹那间通红一片,低吼的愈发狂躁。
咕噜,我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白毛又看了看邙琉。
“你说我的命会不会是他?”邙琉喃喃道。
“啊,你是狗命?”
“滚,你说他有没有可能能克制我体内的妖虫?”
“啥妖虫?你不是说那是你的命吗?咋又变了,你跟我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啊,你他娘的能不能一次性给我说明白啊。”
“一试便知。”老流氓没有搭理我,而是随手从后面掏出了一把剪刀和符纸。
“糙,随身带着刀,我日你娘的。”看见邙琉手中的剪刀,我忍不住就打了个哆嗦。
我这愣神的功夫,老流氓已经开始出手,膝盖一抬,只见两道寒光一个交错,鼓起的脓包当即就掉在了地上,而后符纸便贴了上去,整个过程可以说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我这还没有反应过来这老流氓要干啥时,怀里的白毛一下就长大了不少,而后跳了出去,落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