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的时候拿着鱼，扛着鱼竿，
也是那么一回事，
免得别人说闲话。
晃晃悠悠地走了半个小时，
站在了东直门外小街在亮马河的桥上，
磕着生瓜子，
悄然地把空间口子开在桥的下面，
这次有了经验，
开的口子是和地面垂直的，
这样河水直接进入空间，河面上看不出旋涡。
不像上一次，开口是平行于水面，
河面上会有很大的旋涡。
趴在桥上，磕了两把瓜子，
有些无聊，
在岸边掘地找到几条红蚯蚓，
重新回到桥面上，挂上蚯蚓也不打窝子，
趁无人的时候，取一个圆木墩当板凳，
闭上眼睛，感受空间中这没一会收了不少的鱼了，
把鱼单挑出来，
尝试着在下游开出第二个口子进行放水，
哈哈哈！
果然可以，只是要自己集中精神，
把河水中的鱼挑出来，
自己的空间就像一个过滤器，
上游鱼被水流带入，
进入空间后，
自己再费心地挑出来，
只把河水再排出去。
突然想起小时候做的数学题，
向池子里放水，另外再向外排水，
问一个池子几个小时能注满水？
这不和我一样的吗？
难道出题的老师也有个空间能逮鱼？
易卫东无聊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