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躺在床铺上,想着今天我能那么平常的谈论慕容冲,他是不是林天已经不重要了,我发现终于可以放下了。
在现代,从始至终林天最多只把我当朋友,而没有爱过我。甚至连喜欢都算不上吧。林天走的时候一直抓着我的手说对不起。而我只是流泪,没说一句话。其实那时候我好恨,爱的那么痛,那么苦,那么累,为什么你总是用抱歉来回复我的感情。为什么不能说一句中听的话,哪怕是骗骗我也好。
可是我明白强求来的,终究不会是自己的。现在管慕容冲是不是他呢?他该喜欢谁就喜欢吧。我萧晓或是萧逝也会找到属于自己的感情。我拿出那块鳞玉,该放的就彻底的放下。玉麒麟,你说得对。经历了那么多,现在我可以回应一句,林天,没关系。真的没关系了。
原来放下可以叫人如此轻松,今晚又做了个好梦,梦到小时候门前的一片桃花林,坐在秋千上的才五六岁的我无忧无虑得荡着。就这样一觉睡到了大天亮。我走到门外,伸伸懒腰。呵呵,清晨的空气特别清新,梳洗后用过早膳。月儿给我打扮了一翻,
里面是一袭天蓝色的绸沙兰花及胸衣。散发了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月儿说这是取天蝶兰花之精华染成的。外面一件白色薄轻纱,一条白色玉带是稀有的天蚕冰丝织成,在腰间一束,显得纤细的腰枝。
那雪白的脖颈上两条链子,短点的是鳞玉,暗发着幽绿,下面就是那条招蜂的百花恋,哎,他还真是闲钱太多了,浪费在我上。接下来月儿说是要帮我梳个飞天逐月什么的。我赶紧打住,只叫她把前面的长发梳到后面,随意拢成髻,横贯一支白玉流云簪固定着,后面的头就放着好了。
由于好久都没有修理的刘海,都长得很长了,月儿就和着前面的头发一起拢到后面。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没有刘海的遮挡,我的视野清晰了许多。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我有些发呆,多久没有这样坐下好好的看看自己了。
记得上次是娘帮我梳头,也是把刘海挽起,说:以后逝儿必会美得如那天边七彩的虹一样让人琢磨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