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然然略思：“凤颐病着，这个时候身为凤颐养母的太太去西七省。我感觉......太太像被流放。”
岳郅珵认可：“也有可能。”
鲜如是倒霉，盛然然听着解恨：“郅珵。太太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
“在乔玫瑾房门口，和乔玫瑾倒在一起，她咬定是乔玫瑾推倒她。乔玫瑾也道歉了。”
“那就说得通了。”盛然然坐到桌前，放好手包，顺手倒一杯水。
岳郅珵好奇。
“什么理由？”
“因为乔玫瑾不是普通女人。太太失算了。没有别的退路了。”盛然然喝水。
岳郅珵琢磨。
“你是说......父亲看出是太太说谎冤枉乔玫瑾？”
盛然然也没把握：“我了解的情况不多，只能凭直觉说事。多半是太太说谎。父亲要给乔少爷交代。”
岳郅珵嗤之以鼻：“乔梓衡，是靠着我家接济过活。父亲凭什么，要给这个瘪三交代？”
“这就需要你亲自，去找父亲问明白。”盛然然放下水杯，伸手捶打自己的腿。
岳郅珵追问：“你去外面，做什么？”
“存钱。”
岳郅珵揶揄：“钱庄的利息不高。你果然，还是胆子小。”
盛然然也不生气：“胆小，稳妥。我也顺便打听了一下。关于乔梓衡挨打板数下注的事。”
岳郅珵好奇。
“哪个数，下注最多？”
盛然然如实相告：“29和31。押30的人，不多。押其它数的人，就更少了。”
岳郅珵费解。
“府里封锁了消息。外面的人，怎么知道，乔梓衡挨了30大板？”
盛然然反应过来：“难道......府里有别人的耳目？”
府里安全出问题，岳郅珵这个责任人，就要负责。
岳郅珵心里惧怕：“肯定是。要不消息，不会传得这么快？”
盛然然是岳家当家人，也有责任关注府里安全问题：“要不要，我把各房的丫环，先审一遍？”
岳郅珵摇头。
盛然然感到意外：“这么大的事，遮掩不住。如若不及时表明，我们的态度。父亲会说我们无能。”
“父亲为凤颐的事，焦头烂额。我们再闹出动静，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只会惹父亲厌烦。”
岳郅珵说得也有道理，盛然然赞同。
“听你的。”
“你休息。我去找父亲试探一下口风。你在房里等我回来。”岳郅珵急速出门。
盛然然捋思绪。
岳郅珵拐上游廊。
巴凊正陪着岳鼎昌散步。
岳郅珵快步上前，向岳鼎昌问道：“父亲。然然说外面的赌局，又以梓衡挨打的板数下注。”
巴凊插嘴。
“对于一个爱钱的人来说，看着别人大把大把赢钱。自己一个大洋都捞不到。犹如生不如死。这些赌钱的人，真是无孔不入。居然还敢拿乔少爷寻开心。乔少爷要是知道此事。一准气得要吐血。”
岳鼎昌轻笑。
“这点，我倒没想到。你们说怎么办？”
巴凊又说：“大帅。要不我出点钱，帮乔少爷小赚一笔？也算还乔少爷人情。”
岳鼎昌应允。
巴凊和乔梓衡和解，有可能对付岳郅珵。岳郅珵自然反对。
“巴小姐，你可有想好，怎么弥补大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