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兄,能和我说说杨师叔是如何从众弟子里脱颖而出的,师弟我也想学学杨前辈的一些手段”
“哼,就是长得幅好皮相,靠吃软饭上位,这个不好学”李绍元愤愤不平说道,话一出口,猛觉得不妥,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记嘴巴,眼前这小子就和杨承宗有扯不清的关系,这话要由他传到杨承耳里,那还了得。
关键自己还收了杨承宗的一点好处,要为他监视贺起这小子。
李绍元忙又抢着补救,说道:“师兄我说的其实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另外一个意思,贺师弟你懂我什么意思吧!”
贺起似笑非笑道:“李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听不明白,被你绕到了云里雾里,我看我还是问下杨师叔,他是怎么吃软饭的。”
“别,别”李绍元急叫道:“师兄我刚才嘴误,一时说错了话,师弟你可不要乱往外传。”
贺起道:“师兄放心,我这人不是长舌妇,不会往外乱传。”
李绍元心一松。
贺起又道:“不过我这人特别的实诚,不知怎么地杨师叔又对我特别意思,保不准下回我和杨师叔聊天时,他跟我说道心坚定时,我可能就会说‘我听别人说,你能有今天成就,跟道心坚定没什么关系,你是靠吃软饭’。”
李绍元色变。
“杨师叔要是怒问起,谁放的屁!那我就只好老老实实地说是积雷山的李师兄说的!”
李绍元气得脸煞白。
“哟,我忘记件事了,杨师叔闭关后出来得叫杨师叔祖啦!李师兄,你说杨师叔祖听了你这么说他后,会不会找个麻烦把你废了修为,赶出剑鸣山!”
李绍元又急又气,知道贺起在威胁他。“师弟……师弟,你可不能害我!我修行不易”
贺起嘻嘻一笑,“没谁想害你,我就是好奇杨师叔怎么吃的软饭,李师兄你讲一半,留一半,吊起了我的胃口,我听半截心里难受啊。这样我会一直记在心间。”
“不如你全告诉我,我听完整了,听高兴了,或许过几天就全忘记了。”
李绍元一横心,道:“好,师弟,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不仅有他怎么吃软饭的,还有另外一件你不知道的,那就是前段时间,师弟刚来积雷山时,他给了我一瓶灵丹,叫我监视你的一举一动。”
贺起一怒,你娘,杨承宗还有这一手!
李绍元道:“我先说他吃软饭,出卖色相的事!”
“…………”
平常人提到出卖色相,首先想到的是个容貌上乘的女子,用自己身体交换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其实这活儿,不仅止于美女,同样相貌英俊,似玉树临风的男子也能干。
曾有一女子问老禅师,我情郎一无所有,上无片瓦挡雨,下无寸地立足,出无车,食无肉,兜无钱,他都这样了,我没嫌他穷,没嫌弃落魄,他却抛弃了我。
老禅师都被问住,闭眼双手合十,慢缓缓,瞎整禅机说道:“人来人往,缘起缘灭,女施主你着相了!”
然而这问题一直困扰着老禅师。
直到偶然见到那女子情郎之后,老禅师才在他情郎嘴中得到答案:我落魄,我一无所有,可我不想我的后辈和我一样落魄,我给不了她,我想要的生活。这话也可倒过来说,是她给不我,我想要的生活,所以我只好入赘去了刘员外家。
老禅师瞧瞧那女子情郎,面如冠玉的脸,恍然大悟。
容颜秀丽,身段窈窕,出身贫寒,除却容貌还一无所有,一无所长的少女,心中存着嫁于英俊王子,过幸福生活,她们觉得她们只靠善良两字,就配得上王子。
男女的之别,只在生理,不在心理,女子有这想法,男子也有这样想法,想攀上高枝。
想比下来,女人更贪婪,更虚伪,她们要求,嫁英俊、位高权重的王子,那是因为爱,不是因为对方权势和地位,还得叫对方时时刻刻能将她当神女一样拜。
而男子要求诚实,要求更低,更实在,不要求那是因为爱,不要求对方国色天香,不要求对方把自己捧成神一样拜。
“…………”
宇宙洪荒,天地玄黄,大千世界,六道苍生,世间再大,其实也没有什么新鲜事儿。
只是一些似曾相似的恩怨情仇,爱恨别离,在不同的人身上,在不同的时候,反反复复,来来去去地发生。
李绍元说得兴起,一扯就是大半个时辰,事无巨细,都交待的一清二楚,杨承宗怎么把祝雨灵骗到手,又怎么和宗内另一个叫柳心语的勾搭上,然后李绍元幸灾乐祸说到柳心语是怎么被驱逐出宗,甚至连累到了她的妹妹柳心怡。
完了,李绍元十分不解,又愤愤不平道:“祝雨灵,柳心语怎么就让了杨承宗那个小人的船!”
“有人为她们疯狂执着地追求!”
“有人对她们默默地付出!”
“还有人暗暗恋着她们!”
“我看到过她们和别人一块练剑,一块嘻笑,可就是无法突破那层关系变为双修伴侣。祝雨灵,柳心语怎么就信了杨承宗的邪!”
贺起怜悯地瞧瞧李绍元以开始起皱纹的脸,淡然说道:“缘由天定,有些事情第一眼就以注定!”
李绍元惨然一笑,应和道:“是啊,缘由天定,这种事情,还真是由第一眼,就以决定了结果,可惜我没早点见着祝雨灵和柳心语”
从李绍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