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复杂的心情,连向来隐忍的他也快掩藏不住了。
正纠结着,只听一声嗤笑,她语气轻快:“你觉得像我这样既无家世,又不会女红,毫无才华,而且还抛头露面沾得满身铜臭的人,谁还会要?何况我也不放心宇儿一个人。”
最重要的是,要她和这些信奉三妻四妾的男人共度一生,那简直比要她命还严重。
听到她的话,文墨缓缓放下吊起的一颗心,脸上也渐露霁色:“是我多事了。”
心底却加了一句:不管以后主子如何,我李文墨定将誓死追随,忠心不二。
李闲摇摇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车马行的事让谢珞他们去琢磨,这势力不用白不用。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准备好玉妆楼开店的事,既然已经到了京城,明天就开始动工吧。”
“是。”
杭州那边,她把魏家的矛头引向林家,杭州的店面自然暂时不会有事,但是难保会被殃及,因此工人大多都牵往了京城,就算杭州生意受影响,也无大碍。
用过午餐,穿上男装后,李闲带着文知跟着文墨往西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