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偏首望着他,见他神情悲恸,似回忆起什么,嘴唇动了动,轻轻说道:“你如今过得好,想必夫人也心下宽慰。”
“过得好?”谢珞自嘲地笑笑,“府里乌烟障气,真想一把火烧光,像你一样分家另过,自由自在得很!”
李闲挑挑眉:“分家另过?你调查我。”
谢珞语气一滞,气极笑道:“你狡猾女干诈,和你合作自然要万分小心!”
李闲不置可否,可一双眼睛却闪着光芒灼热地盯着他:“我女干诈?我女干诈就不会让你占四成了!”
“杭州城怎么也不能和这儿比,最多五五分,再多就你们提供人手材料,否则我们岂不亏大了?”
“五五分也不是不可以,但我的玉妆楼你得给我护着,否则一切免谈!”
谢珞气笑了,指着她:“还说不是女干商,届时玉妆楼开起来,上门寻事,暗中打探下绊子的还少得了?你把这些难缠的事都推给了我,你倒好,就等着坐着数银子!”
“嗯哼,那你应么?”
“应!还能不应么?你还真是无往不利,也就是你才敢跟爷讨价还价!”谢珞失笑,满脸无可奈何,眼中却带着丝丝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