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为诡异的是,出了事儿,待警察派人查看这面鼓,想要把鼓带走,却发现这鼓怎么都挪不动了,就跟长在了地面上似的。
为了避免事态进一步恶化,整个鼓外面被人给里三层外三层的用麻布盖好,又焊了一个铁笼子套上,总之整的挺夸张的。
虽然这事儿闹得满城风雨的,搞得大家伙儿心惊胆颤的,但我没怎么在意。我就觉得,这事儿肯定是跟张哥有脱不开的关系,本身这个张哥在我眼里就不是啥好人,那次库房的事儿给我的印象尤为的深刻。再加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也就从来没想去靠边。
两天后的凌晨四点,我刚准备收拾下班,就看到张哥摇摇晃晃的从外面向着保安室这边走来。
进了保安室,就能闻到他满身的酒气。
“哥,这个点又来收钱啊?”
“废话,不来收钱,来收你啊!”
“哥,是不是喝酒了?说话有点冲哈!”我打着哈哈道。
“嗯!心情不好,过了十二点就闹得我睡不安生,一个人就喝了几杯酒。对了,你这保安室里有酒吗?我又想喝点。”
要说这保安室里还真有一瓶白酒,是陆航买的,说有时候夜班天凉,喝点酒能暖身子。
把酒拎了出来,张哥一仰头就往嘴巴里灌了半瓶,直呛得咳嗽连连!泪眼也稀里哗啦的出来了。”
“张哥,你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咳咳......”
咳嗽了几声,张哥抹了一把嘴一屁股坐下来对我道:“你说这人咋这么损呢!没事儿送个邪门的破鼓祸害我!真是ctm的!”
“损?你说送鼓的人?对了张哥,你知道这鼓是谁送的吗?”我好奇的问道。
清了清嗓子有些醉态道:“鼓来的时候,上面留了一个信笺,留信人是东快路的李正道。
“谁?你说谁?李正道?!”
张哥提到这个人名,我当时就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