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前辈出手相助!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还请前辈随我回师门,厚礼答谢!”从刚才看到子阳一树枝就打伤狼王开始,大师兄就一直陷入了石化状态,现在才清醒过来。眼前的是高人啊!
“稍等,狼王我还没处置呢!你那边不急~”子阳微笑着拿着手里的树枝,轻轻的戳了戳狼王的皮毛。
狼王被子阳戳着有点发慌,不知道他想对自己做什么?不会是想剥皮吧?
“大仙,大仙,我这身皮,做衣服不够柔软,当柴火又不禁烧。”
“嘿嘿,谁说要你这张臭皮囊了?大仙我今天跑的腿脚有点累,缺一头坐骑。你看?”
“小的愿做您的坐骑!我跑的可快了,能做您的坐骑这是我的荣幸!要不您先放开我?”只要不死,做什么都行啊!
“欸~~当然是先签订契约先了,你说你跑得快,万一你跑没影了呢?是不是?”子阳似笑非笑的又用树枝捅了捅狼王。
“不敢不敢!”狼王挤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那得跑的掉才行啊!
子阳伸出手掌,掌心有一股无形的吸力,把那几片钉住狼王的树叶吸到了手上,每一片都沾着鲜血顺着叶尖滴下来。
狼王无奈的挤出一滴精血,与子阳指尖上的精血贴在一起,发出了微弱的红光,这就是妖界的血契。
狼王就这么和子阳达成了契约。它从此成为子阳身下的一头坐骑。达成契约以后,狼王的身形缩小,子阳不让他做坐骑的时候,他的身形就和一般三四个月大的小狗一般大小。
“上面的朋友,看了这么久的戏,也该下来鼓鼓掌了吧?”子阳对着树枝顶吹了吹气,挥着树枝指着东北方的上空。
嗖嗖~半空中两道人影闪过。原来是两个拿着拂尘穿着天青色道袍的老道士。
“师傅,你们怎么才来,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们了呢!”大师兄望着老道士一顿抱怨。
为首的老道士给了大师兄一个眼刀,然后慈眉善目的对着子阳说:“在下全真教云卯,感谢道友对劣徒出手相救,道友的剑法精妙绝伦,不知道友名讳,师承何处?”
“我若说我没有名讳,甚至连名字也没有,剑法无师自通,你信吗?”
子阳:我对以前完全没有记忆,名讳?名字都没有。剑法,只是凭着直觉,也算无师自通吧?
“呵呵,没有名字也无甚重要,剑法能无师自通,那证明道友天资过人。你若无师门的话,不知是否有兴趣到我全真教做一名客卿长老?”云卯道长带笑的眼睛里透露出精光。
云卯:你不想说我就不勉强了,只要你能过来我们全真教,那些都是浮云。
“欸,我闲云野鹤惯了,俗话说:做惯乞儿难做官。”
“道友误会了,客卿长老不用管理教中事务,只是挂个名,每个月可享用门派资源。门派若发生什么大事的时候才需要回来尽一点义务,平时的活动门派中是不干涉的。”
“贫道见道友救人于危难,也算是侠义心肠。我教宗旨是守正辟邪,降妖除魔和道友的初衷怕也是相合的吧。”
子阳其他的都没听进去,但是守正辟邪,降妖除魔这两句一直像单曲循环一样在他脑子里播放。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两句话,非常的耳熟,也是有一位老人,就是看不清他的脸。子阳忽然头疼起来,好像想到了某些片段。
一位白须白发、不修边幅的老人站在高台上对着大家振臂一呼,守正辟邪,降妖除魔。内容只记得这两句话。他是谁,那是什么地方?
“道友?你怎么了?”云卯发现子阳的身体状况有些异常?
“忽然头疼!”子阳皱着眉头捂着脑袋。
“道友,不然你先到鄙教修养一下,我们给你拿些凝神止疼的丹药,你意下如何?”
“好!”子阳疼的神志有些模糊了,任由云卯带着他走。
云卯道长的拂尘往空旷处一扔,马上就变得跟一艘小船一样的大小浮在地面,原来这把拂尘还是个飞行工具啊!大师兄把四个昏迷的师弟扛上拂尘之后,就和师傅架着子阳上了拂尘。他们好像都忘了狼王,但是狼王这时候已经不能走了,只能可怜巴巴的跟着,向着拂尘一跃而上。
云卯道长驾驶着拂尘,一路上狂风吹乱了他的发髻,把他的道袍吹的咧咧作响。子阳眯着眼睛,透着阳光,望着云卯的背影,总能想起那个白须白发的老人,洁白如雪,与天上的白云浑然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拂尘慢慢的降落下来,在子阳面前的是一个宏伟的道观,里面有很多像拂尘上一样的蓝衣弟子,他们有的打扫,有的练武,有的画符。
“伯宁,赶紧扶道友到厢房休息,别怠慢了道友,为师去拿九转凝神丹去。”
“是,师傅!”大师兄伯宁赶紧扶着子阳向道观里的厢房走去。
“来人啊,你们几个,赶紧过来把他们四个扶下去。”云卯道长指着门外打扫的小道童喊道。他回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四个弟子,叹息了一声,然后摇了摇头,转身向丹房走去。
伯宁扶子阳到了厢房后,非常殷勤的给子阳端茶倒水,铺床叠被,生怕一个不小心没伺候好恩人,被师傅教训。
子阳的头疼来到这里之后得到了一丝缓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的灵气非常充足。
“砰砰砰!”
伯宁听到门响马上跑去开门,因为他知道应该是他师傅。
“道友,这是本教的九转凝神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