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很柔,很深,带着品尝的意味,一点点的将她吻得沉迷,吻得不知所措。爱睍莼璩
翻了个身,他将她压在身下,大手摩擦着她的后背,薄薄的鼻息轻轻埋在她的脖颈间,轻柔的吻落在上面,一只手,从她毛衣的下摆探入,一点点的,滑入她小腹的肌肤。
夜初夏拧着眉,一张脸已经红的滴血,连忙伸手阻止他,“不行,你还受着伤呢!”
“头上一点儿的伤,不碍事……”
说完,男人勾起唇角,重新吻上她的嘴唇,舌尖灵巧的卷住她的小舌,大手依旧在她的胸口摩擦着,吻也在轻抚中慢慢的加深,加密轹。
夜初夏觉得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有些沉迷,心里却还是惦记着他在上午时才在那急救室抢救,现在这样,怎么可以?!
男人含着她柔软的嘴唇,近乎贪婪的吻着她,伸手她抱在怀里,很紧,双唇间会吐出一些细碎的话语,美好的情话,和亲吻,一并落下,近乎贪婪。
夜初夏的身体被他老老实实的禁锢住,连反抗都变得极其的无力,爱到深处,渴望的便是完全占有,她好似也开始明白了糗。
她感觉到穿着单薄病服的他全身都滚躺着熨帖着他,可他或许是因为之前自己的反抗而有所退缩。
元凯和元奎上午的话悠悠在耳,这个男人,真是爱惨了她,可她都不知道自己凭什么获得他如此深切厚重的爱……
对啊,她凭什么?
她的眼睛又开始湿润起来,她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动承应他的亲吻,一只手探到他的病服里,碰触他温热结实的胸膛,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手都在抖。
男人明显的愣了一下,身子的反应如此明显,他犹豫着是不是该遵循本意的继续下去,手不由自主的扣紧她羸弱纤细的腰肢,***堆积在心底,他低声发出一声呢喃,再也控制不住的开始撕扯夜初夏身上的衣物。
两个人的热情似乎都被点燃,全身都滚烫的吓人,彼此的衣物在烧灼中越来越少。
“冷炎枫,你……真的没事吗?”
她咬着他的下巴,声音蛊惑迷人,他滚烫的身子让她不忍推开他,可是又担心他的身体……
冷炎枫拧起眉头,看着她潮红的脸,低头啄吻着她的唇瓣,一只手,已经退去了他的衣裤,那里的温热一下子抵住她,她脸上一红,而他已经低头再次吻住她。
一室旖旎,她抓紧了被子,不让自己发出让人羞赧的声音。
窗外,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冷风揉着最后的枯枝败叶,卷向天空
两个人在医院的高等病房里相拥而眠,没人去打扰他们。
冷炎枫醒的比较早,宽大的床上,她的小小身子蜷缩在自己的怀里,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漂亮的唇瓣经过他的肆意之后有些微的红肿,但是依旧娇俏可爱。
想起昨晚她还在他胸口画着圈圈说他怎么出了车祸身上一点儿伤都没有,只在头上绑了一块纱布,会不会脑子出什么问题……
看着她担心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特别可爱,她翻身压住她,啄着她的小嘴巴道,“那是因为我身体好,难道你真希望我一个车祸弄得下半身不遂,让你独守空房一辈子啊……”
“切,你真流氓,全世界恐怕也找不出一个像你这么流氓的人,出了车祸上午急救下午就……”
夜初夏红着小脸,说不下去了。
夜初夏醒来时,全身都有些酸痛,睁开眼睛,发现男人还在沉睡,她咬着牙,伸手鬼使神差的探了探他的鼻息,心里放下了心,然后蹑手蹑脚的准备起来去浴室洗澡。
高等病房就是好,住在这里简直跟家里没区别,洗手间客厅电视机电脑一应配得齐全,可想而知,这个男人得多奢侈啊。
但是当她刚起来,小胳膊就被人捉住,揪着男人手一用力,她整个软绵绵的小身子就落入他的怀中。
她没有一丝防备,仓惶的就像一只小鹿,诧异的目光望向他,脸上是羞赧的表情,面对这个男人,爱是爱的,怕,有,莫名的。
“刚才,是怕我jing尽人亡?或者其他?”
他将头埋在他的胸口,邪恶的舔舐着她胸口的肌肤,舌尖带来的濡湿感让她全身发颤。
“没有……”
勾住他的脖子想要将他的头从自己胸口移开,那里昨晚已经被他肆虐的惨不忍睹了。
梦境一般,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不需要深想的,一切的一切,都像一个迷一般。
这个男人于他,是一个迷,而自己在他面前,却是透明的。
“真没有?”男人不放过她,将她的纤腰扣住,贴近自己,仰起头看着她,鼻子碰撞着她的鼻子,呼吸接近。
夜初夏伸手推拒他的胸膛,“没有,真的没有……”
冷炎枫眯着眼睛,唇角勾起漂亮的弧度,眉间挑了挑,伸手将被子裹进,闭上眼睛,“乖,再睡一会儿……”
夜初夏的婚纱经过法国设计师团队紧锣密鼓的赶制,终于在婚礼前三天赶制成功,并且连夜被空运了过来。
媒体已经爆出了炎皇集团总裁要结婚的消息,大幅的报纸上开始预测着这场婚礼的豪华程度,媒体刊登的照片中有一张两个人的合影,但是画面中女人的脸微侧着,且被男人护在臂弯中,根本看不清容貌,但是所有人都猜测这一定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不然怎么能捕获冷炎枫这样的极品男人。
那天在红地毯上的闹剧